不是暈,是昏睡,脫力後的昏睡,讓海妮這一覺睡了三天三夜還沒醒。
聽著她勻稱的呼吸,看著她平靜的躺在他的床上,狄倫意外的不耐煩起來,伸食指在她眉心,幾秒種後看她眼瞼動了動。
“唔?幾點了?”濃濃的睡腔。狄倫食指蓄力,猶豫著要不要把她弄的更清醒些,不提防對方一隻手伸過來覆在他頭上揉了揉,“嘟嘟你回來了?阿黃勾搭到手了?”
狄倫食指輕點在她額上:
嘟嘟,她在陸上養的生物,貓科,母性;
阿黃,流浪的貓,公性;
小白,貓;
小花,貓;
小黑,貓;
他的黃發,阿黃……
狄倫緩緩直起身,弓起手指重重彈在她額上!
“啊呀!”海妮捂著額頭,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才找到焦距,“陛下啊……”
“你是誰?”
海妮慢慢坐起身,探究著這話裡麵的危險成份。
“知道精舍?”
“……”海妮一臉茫然,看到桌上的大圓珠子才恍然,“你說那個啊,我沒見過,好像月亮,挺吸引人的。碰到之後腦子裡像過山車,亂是不亂的,就是過後特彆累,是你們的震海之寶嗎?”
“就這樣不碰的話好像倒沒關係。”海妮走到精舍前,雙手虛籠在珠身四周轉來轉去,珠子白光也隨她的手流來轉去,轉了一會兒她自顧自輕笑起來,“像不像算命的吉普賽人?要不要我給你算一命?”
聽不到回應,海妮抬頭發現狄倫早不見了,自嘲的笑笑:要是她會算命,她早就不會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