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家都會很感興趣的。
我們一起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之後,這塊令牌才能,從守衛森嚴的王宮的冒名頂替的家夥手裡去?”
領頭的人滿頭大汗起來。
水晶球在空地上放出了一段投影錄像。
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穿著黑衣服的人,敲了敲門,把令牌送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手裡,還說了一句話。
“事成之後,我保你榮華富貴。”
一個低沉的聲音說。
領頭的那個人瞪大了眼睛,喊:“這不可能,我根本沒說那樣的話。”
荒木笑著問:“你沒說這話,就是還說了彆的,隻是沒收在這裡,是嗎?”
“你休想汙蔑我,我根本沒做這樣的事。”
領頭的人喊。
“你沒做這樣的事,有人做了這樣的事,你的好王後陛下,做沒做過這樣的事,你還不清楚嗎?
你要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會安排你在這裡處理這件事嗎?
彆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誰也不會信的。
你可以不承認這件事,或許真不是你做的,不過這件事確實發生了,而且真有其人,你以為不是你,還能有誰呢?
我們那位好王後陛下或許可以做下這件事,再把事情推給彆人。你猜猜在場的所有人之中,誰最有可能承擔這件事的責任?是你呀!
你再想一想,現在這麼多人睜著眼睛看著,這麼近的距離,絕不可能再認錯了。
王後陛下還能說什麼呢?國王陛下又能怎樣多管閒事呢?就算他們在這個國家最大,你理應聽命於他們,但他們早晚會死。
現在我還是王子,他們或許今天死,或許明天死,但不管哪一天,他們死了之後,上位的人一定隻有我一個。
雖然一朝天子一朝臣,但你難道沒想過壽終正寢的事嗎?他們死了之後,我最大,你也應當聽命於我才對。
你要是現在改過自新,我也可以留你一命。甚至,保留你的職位。你要是執迷不悟,那可真是誰也救不了你了。
你也有親戚朋友吧?就算你不在乎你的親戚朋友,你看看你身邊這些下屬,他們可都相信你,可他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忍心帶著他們一起去死嗎?你做的事,對得起他們嗎?”
荒木低聲問他。
領頭的人漲紅了臉,咬牙切齒,問:“你隻有物證,物證是可以做假的,但是你沒有人證,不是嗎?”
荒木笑道:“我早知道你會有這樣的疑問,所以特地找了人來。你可以問問他們最近,在自己家附近究竟看見了什麼,是不是?”
他對自己的人招了招手。
人群之中就走出兩個人來。
這兩個人口口聲聲說自己親眼看見,有人穿成水晶球錄像裡的那樣,去敲了自己鄰居家的門,進去之後很快又出來,但從前沒見過。
“這兩位就是人證,可以向所有人證明水晶球的錄像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確有其事。
令牌在這裡,人也在這裡,諸位,事情已經發生,證據確鑿了。誰還有什麼疑問呢?”
荒木揚聲問。
沒有人再有疑問。
領頭的那個人汗流浹背,幾乎要瑟瑟發抖,在光天化日之下感覺自己如墜冰窟。
他確實知道有那麼一件事,但具體的情況他是不清楚的。
現在擺在他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麼繼續聽王後陛下的,希望王後陛下能把他撈出去,要麼聽荒木的,希望荒木能兌現他的諾言。
“怎麼樣?想好了嗎?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你可以繼續相信你的好王後陛下,不過,你猜是你的好王後陛下先把你救出去,還是,你先死在不知道什麼地方呢?
殺人滅口這種事可是大家都會的。”
荒木笑眯眯問他。
他打了個哆嗦,隻好認了。
“對,對,都是我的錯,是我鬼迷心竅,是我想做這樣的事,是我做了這樣的事,是我害了王子殿下。我對不起他們。”
領頭的人大哭起來,說著就要自刎。
格林攔住了他,笑著說:“不急,之後還有你的事,你一心要死,我們不會攔你。你要是想活,我們也給你找一條活路。
隻要,你以後一心向善就好。”
領頭的人哭得更慘了。
格林一路在他身邊,安慰他,一直到他們這群人進入了王宮,見到了王後陛下和國王陛下。
“大膽,還不跪下?”
王後陛下一拍扶手喊道。
領頭的人先跪在地上,一副受儘了委屈的模樣,哭著認罪。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請王後陛下饒恕我。”
領頭的人哭著說。
他的速度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