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雀恭彌以無比糾結的目光看著手中有著無數個未接電話的黑色手機。
——會用這種手法騷擾他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雲雀家主母、芳彌和恭彌共同的母親。
雲雀娘是個非常傳統的日本女性——我是說,在生活方麵,那一點點的脫線就請無視……但是也非常開放,所以對兒子為害鄉裡這麼多年也隻是大度的一揮手隨他去,就算是兒子移駕意大利繼續迫害那裡的黑手黨人們她也隻是很淡定的一掌劈翻家裡的木桌告訴暴跳如雷的雲雀爹「無論恭彌做什麼他都是我們的兒子我們都要支持他你將來也是要靠他養的我不管你要說什麼如果不是鼓勵他的話你就給我閉嘴恭彌隻需要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從這一點我們就可以看出芳彌到底是遺傳了誰的護短屬性和開放屬性以及兄妹兩人都遺傳到的暴力和怪力是從誰的基因裡分離出來的。
但是,作為一個母親,她一直想要一個兒媳婦,也想要一個孫子或者孫女。
於是就有了如今的催命連環CALL。
猶豫再三,雲雀還是痛苦的按下了接聽鍵,那一秒他有咬殺掉那個小小的卻掌握著他生命的綠色通話標誌的衝動:「喂...嗯。媽媽是我。您最近還好吧?...」
一個好兒子的問候還沒有說完,那頭母親立刻顯現出自己獨裁專製的一麵:「恭彌我給你安排了一個相親對象你三天之內給我回來見一下麵。就這樣。再見。」
雲雀連按下結束通話鍵的力氣都沒有了,而這時正好走進來的沢田綱吉見證了這一世界奇景——雲雀恭彌,肉食動物,性凶殘,正虛弱的靠在真皮沙發上,表情憂愁地揉動著太陽穴。
緊跟其後走進來的芳彌司空見慣的遞上風油精,雲雀用食指關節沾著一些清涼的綠色液體接著憂愁的揉動太陽穴:他急需平靜……
「尼桑媽媽又騷擾你了吧?」芳彌一語道破天機,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哥哥,「是不是叫你去相親?」
「...芳彌你怎麼知道?」
芳彌僵硬的扯扯嘴角,亮出自己和尼桑同款的白色手機,上麵一樣是無數的未接電話:「...因為她剛剛也跟我說了這件事。」
接下來就是估計預示著宇宙要再次爆炸的場景。
雲雀家的雙胞胎,肉食動物,性非常凶殘,一起虛弱的靠在真皮沙發上,食指關節沾著風油精表情極其憂愁地揉動著太陽穴。
***
憂愁歸憂愁,家還是不得不回。
所以第二天恭彌和芳彌就打包好行李帶著一去不回的凜冽氣息回家相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