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馬那麼大一塊站在自己麵前,竹中六花有點想後退。
“啊,星海選手,和這位?”
“我叫白馬芽生,是鷗台的王牌!”他非常熱情的自我介紹。
“哈?我才是王牌吧!”星海光來很不爽,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腳。
以星海的身高隻能踢到他腿,至於白馬,站在那紋絲未動......
“哎呀,不要在意那麼多細節嘛。”
這家夥,對男生與女生之間態度差距這麼大的嗎,竹中六花有點懵。
白馬在劇情裡看起來可不太好相處,
“小姐姐有男友嗎?”
啊......?
等等,先讓她反應一下,這句話有言外之意的對吧對吧!
竹中六花搖搖頭,“沒有誒。”
難道這是她進入戀愛線唯一機會嗎?對象是鷗台的白馬?剩下半年的時間裡好感刷不滿的吧。她跟鷗台見麵機會隻有下次春高了啊,難不成還要她周末坐新乾線跑去長野嗎?
那不行,她是音駒的經理,要負責音駒周末的訓練。這周目的主要目標還是全國冠軍,戀愛線隻是點綴!
和冠軍相悖必須pass!
她悄咪咪把原來音駒全國出線的目標改成拿下全國冠軍了。
“那你看我怎麼樣?”白馬芽生指指自己,笑道。
“達咩。”竹中六花超認真地拒絕,“因為我住在東京,要是每周末都跑去長野的話實在太遠了。”
啊?周末來長野?
白馬芽生被竹中六花的回答搞懵了。
“噗嗤。”晝神幸郎沒忍住,笑了,往這邊走來。
按住白馬的頭讓他道歉。
“抱歉呐。我們隊這家夥腦子有點不太好,可能表述得有點問題,他隻是想跟你先做朋友。”
“啊,哦,這樣啊。”竹中六花慢慢把頭低下,緋紅色慢慢攀上整張臉。
原來是在開玩笑的嗎?!她理解錯了?
那不就是她超正經地拒絕了彆人的玩笑話?看起來就特彆像是她自作多情,甚至還幻想起了兩人交往以後的事情!
嗚!
竹中六花很尷尬,同時又有點委屈,她怎麼知道是開玩笑啊。
在這樣的時間裡,一點點沉默都顯得格外漫長。
白馬芽生推開晝神,“你在說什麼啊!”
他重新看向竹中六花,神情嚴肅,“我就是那個意思,我想做你男友。”
“白馬芽生,鷗台二年級,身高203,畢業後誌願是打職業排球。”
“請你考慮下我吧。”
竹中六花眨了眨眼睛,正色,義正言辭,“很抱歉,我還是那個答案。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沒有時間。所以我不能做你的女友。”
“這樣啊。”白馬芽生笑,摸了摸腦袋,“那還真是遺憾。”
竹中六花肯定點頭,“太遺憾了。”
他們在這裡已經聊了有一段時間了,竹中六花還得回去找家長,太晚回去爸爸媽媽會擔心,於是和三人告彆。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啦。”
“那鷗台下一場比賽你還來看嗎?”星海光來叫住她。
“當然來啊,我可是星海選手的粉絲。”她笑著回答。
在竹中六花走後,晝神幸郎戳了戳白馬芽生,“剛剛你乾嘛那麼說?從朋友開始不比直接被拒絕好?”
“本來也是我的錯吧,用這種話題開玩笑。既然人家姑娘那麼認真回答我了,我自然不能逃避。”
“嘿,沒想到你還挺有擔當的嘛!”星海光來拍拍白馬的背,咧嘴笑。
“光來你才是,在你印象中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白馬芽生對星海一直以來抱有的偏見很不滿,“我除了排球技術上略有一點點不足外,做人方麵很靠譜的好吧!”
“真敢講,那是一點點嗎?”晝神吐槽他。
星海光來附和點頭,“技術非常爛。”
白馬嘴硬,“跟你們兩個當然不能比啦,跟其他人比還是綽綽有餘的。”
“行,我這就把這句話告訴諏訪學長去。”
“啊——!幸郎你故意的吧!”
三個人打打鬨鬨朝前走,因為剛剛耽誤了時間,他們早被鷗台的大部隊丟在了後麵。
突然,白馬芽生開口道,“不過,剛才想讓她做我女友是真心的。”
他露出笑容,“總感覺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呢。”
竹中六花離開賽場的時候,迎麵遇上了一隊她單方麵的熟人——白鳥澤。
下一場正好是白鳥澤的比賽。
她站在一旁目送牛島他們離開。
說起來,這個場館的種子隊是白鳥澤啊。
如果白鳥澤沒有碰上百分之一的意外輸了的話,下一場比賽的隊伍就是白鳥澤和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