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下車 怎地還不出來,等我進來抱你……(1 / 2)

晚上,喻寧姝泡了一個舒服的花瓣澡。

聞著鼻尖濃濃的花瓣香,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可一想到自己房間裡的那些美男圖還在等著她,她又打起了精神。

洗完澡弄乾了頭發,喻寧姝坐在自己房間裡,門窗緊閉,打開了一幅美男圖。

是明棣的,哇哦,把明棣畫得多麼斯文敗類。

畫中的明棣衣襟斜斜地拉開,帶著不經意的淩亂,手裡拿著一卷書,倚在床上看著,衣服的下擺拉到了腰間,大腿全露出來,那中間的東西若隱若現的。

喻寧姝隻想象了一下這是真的明棣,就感覺自己的鼻血要流出來了!

就在她要合上畫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她迅速把畫卷起來:“誰?”

“將軍,有信!”喻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喻寧姝把畫卷起來後放在一旁,再用書本遮住,“進來。”

喻言手裡拿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裹,方方正正的,喻寧姝猜測,應該是南疆那邊的蠱藥有回信了。

“稟告將軍,南疆有信報來!屬下已經檢查過,表麵沒有毒。”

喻寧姝知道,原主的規矩是,這種信件要由下屬先查驗,沒有毒之後才能拿進來。就算拿進來了,也不是原主自己拆開,而是手底下的人拆開,確認沒有毒之後,才把信交給原主。

喻寧姝不好改變她這種習慣,自己變化太大,怕會引來彆人的猜忌,尤其是這種保命的規定,可不是原主一個人想出來的,難說整個喻家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

“你等一會兒。”她叫住正要拆包裹的喻言。

轉身到自己衣櫃裡拿出幾塊方巾,一塊係在喻言臉上,兩塊分彆栓在她手心,擋著她的手和臉。

嘖,要是有口罩和手套就好了。

這個倒是可以自己做,過了今晚,自己打個樣,讓下麵的人做出來,一人發個幾套,還能給邊疆黨的戰士送過去些。

否則,南疆瘴氣那麼多,沒有防護措施的話,這些戰士們打上幾年仗回來就有說不清的後遺症,該多可憐。

很多戰士們從疆場上賣命回來,可能連醫治的錢都不夠就那麼死掉了。

明天起床就開始做口罩和手套!

喻言看著喻寧姝給自己包成這個樣子,雖然不明白有什麼必要,但也能感覺到喻寧姝對她的關心,低低地說了一句:“謝將軍。”

包裹裡是一個小瓷瓶和一封信,喻言仔仔細細拿著銀針戳來戳去,確定沒毒又用手帕擦了一遍,才把信和小瓷瓶遞給喻寧姝。

喻寧姝看了一眼有些花了的信,這特麼要是讀錯了可怎麼辦?

可是當著喻言的麵,她也不想歎氣,於是好好看信。

信是南疆的苗醫寫來的,根據周夫人的情況,苗醫在信中分析了周夫人的情況,推測蠱毒應該並不嚴重,還把解藥送過來了。

喻寧姝看完了信,正想把信紙放在蠟燭上燒了,又多了一個心眼,把信紙揉成團泡在了茶杯裡,看著上麵的字跡變得亂七八糟、無法辨認之後才把茶杯遞給喻言,“你出去的時候倒在茅房裡。”

喻言看了一眼茶杯,“是!”

喻言出去的時候又被喻寧姝叫住了:“喻言,你差人到明相府上稟告一聲,後日,我要上門叨擾了。”

喻言不明白,將軍白天在道觀不是拒絕了明相嗎?為什麼還要去?

她看了看喻寧姝桌子上的畫卷,點頭應下,暗自決定還是自己把茶倒了再親自去一趟,悄悄通知總比弄得人儘皆知的好。

*

明府。

明棣正在挑燈夜讀。

明一循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像銅鈴,生怕錯過明棣的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動作而沒服侍好他。

突然他耳朵一動,轉身往外飛奔而去。

明棣坐在原地,抬頭往他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低下頭繼續看手裡的帖子。

沒多久,明一循麵色古怪地回來了。

明棣起初沒在意,可是明一循站立不安的樣子實在太過奇怪,他隻能抬頭問他:“何事?”

明一循終於放心了些,不是他不說,是主子處理公務的時候向來是不喜歡彆人打擾的,他不確定這件事是大還是小,實在不敢貿然出聲打擾。

現在主子一問,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說了:“稟告主子,剛才是喻將軍的隨從喻言,她說,將軍後日要來叨擾您。”

明棣剛剛蘸了墨的筆忘了放下,猶豫之間,一滴濃濃的墨滴在了手下的帖子上。

明棣一瞟眼,不動聲色地把毛筆放在筆架上。

“嗯,去稟告老夫人一聲,然後給文府下帖子,吃喝多備些新奇的東西,肉多些。”

明棣說完,繼續垂著頭處理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