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用要了 蘇怡經過一個多月適……(2 / 2)

一點點算少的了,蘇怡和他說:“不多,地窖的鹹菜缸裡還藏有兩瓶花生油,夠我們吃,我想下半年讓大舅和小舅幫我們修豬圈,明年開春我們養兩隻豬。”

蘇海澤把油放進鐵鍋:“沒有東西喂豬。”郭家峪隻有兩家養豬。

蘇怡說:“我秧了不少南瓜和冬瓜苗,明天早上移栽,秋天收獲應該不差,開春用南瓜喂,有野菜後用野菜喂,一隻不是任務豬,養到十一月沒有野菜時就殺,豬板油自己用,一部分肉換糧食,比較肥的一部分做成比較乾的鹹肉,能放很久,以後就不用買油。”

“油熱了,倒雞毛菜翻炒。”

蘇海澤倒雞毛菜下鍋翻炒,邊想姐姐剛剛說的話,覺得好像可以,說:“姐,明天我不上學,和你去栽南瓜冬瓜。”

蘇怡想栽南瓜苗和冬瓜苗時放些混合肥,說:“不用,挖個坑栽下就行,活幾棵算幾棵,不費啥功夫。”

蘇海澤聽姐姐這麼說沒有再堅持。

葷油炒青菜比花生油炒更香,一大盤青菜顯然不夠吃,到後麵海濤用窩窩頭沾盤底的菜汁,把盤底擦得光溜,半滴油也不舍得浪費。

蘇怡深刻理解前世很多老人為什麼剩菜熱七八回了吃不完還不舍得倒掉,糧食不足恐懼症刻在他們的骨子裡。

蘇怡等他吃完說:“海濤,以後去彆人家做客絕不能擦盤子,在家裡沒有關係。”

海濤問:“為什麼?”

恬恬看向姐姐,眼裡也問為什麼?

蘇怡看他們說:“不禮貌。”

蘇海澤補充:“而且丟人。”

海濤和恬恬似懂非懂點頭,記住姐姐哥哥的話。

隔天早上,蘇怡送恬恬去姥姥家後扛鋤頭提籃子去菜地,用小尖木頭挖出南瓜苗和冬瓜苗,昨天澆水澆透,瓜苗很容易帶點泥土挖出來,挖出來的瓜苗放進籃子。

十幾分鐘後,蘇怡扛鋤頭提籃子上山,各戶種的地方是固定的,她走過彆人種的地方發現很多已經栽下。

蘇怡到自家種的地方,兩邊是兩個舅舅占的位置,兩邊已經栽下瓜苗,她放下籃子,在去年種的位置用鋤頭鋤去雜草,翻出小小的一塊地並碎土,挖坑放進一小把混合肥和土混和,間距二十多厘米栽下兩棵瓜苗,然後去其他地方,用同樣的方法栽下。

如果旁邊有茂盛的小喬木和大雜草,她看四周沒人後蹲下取出大砍刀,雙手握刀橫砍過去,輕鬆砍斷一小片。

蘇怡栽下一半瓜苗時留意一個人向自己方向走過來,這人叫郭誌勤,這人平時很懶,上工偷懶人儘皆知。

她以為對方是路過,沒有在意,繼續栽瓜苗,沒想郭誌勤直直走到她跟前,用不懷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她,吊兒郎當說:“栽瓜苗啊。”

蘇怡沒想到郭誌勤色膽包天,敢在大白天來堵自己,臉色變冷,彎腰從籃子裡拿起短刀,抽出來看向他冰冷說:“郭誌勤,你的眼神像電影裡鬼子禍害我們婦女的眼神,你這眼睛不用要了,挖出來吧。”

她說話的同時左手一鬆,刀鞘掉下地,手心多一枚倒黴符,沒想到前天晚上才買的短刀,今天就用上。

郭誌勤看蘇怡猛不丁地亮刀嚇一跳,回神後覺得一個小姑娘沒膽,她隻是在裝腔作勢,走兩步靠更近說:“這刀嚇唬不了我。”

蘇怡聞到難聞的酸臭味,這人起碼半個月沒有洗澡,她憋著氣向左退一步,右手的刀在他手臂上輕輕一劃,左手向他身上拍倒黴符,像紙質的倒黴符消失在他身上。

她馬上又退四五步,跟郭誌勤拉開距離。

郭誌勤沒想到蘇怡真敢揮刀,手臂一痛忙捋起衣袖,隻見手臂滲出血,陰沉看向蘇怡罵:“臭娘們,給臉不要臉。”

蘇怡冷哼:“我不需要你給臉,上吧,看最後誰死誰活?”

郭誌勤欺軟怕硬,顧忌蘇怡手裡的利刀,決定以後趁機會再收拾她,罵罵咧咧轉身離開,走一小段路後腳碰到一塊小石頭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嘴裡罵:“該死的臭娘們。”

他到下山斜坡又踉蹌好幾回,下斜坡時踩在一塊鬆的小石頭上,一塊小小的石頭按理說沒事,但他身體不由自主地一晃,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上軲轆滾下斜坡。

在山邊挖野菜的小姑娘們和玩的小男孩們吃驚看他滾到跟前,下山的坡又不陡,他咋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