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扣下寒山無崎托的球後,木兔光太郎突然地轉身,他震驚地說:“我感受到你的情感了!”
寒山無崎:“嗯…是,我喜歡排球……”見木兔光太郎即將活躍過頭,他立刻轉移話題:“木兔你的暑假作業寫完了嗎?”
“!!!”
沒寫作業的木兔光太郎哀嚎不斷,最終被木兔騷擾的不耐煩的廣尾幸兒把作業丟給他抄了,至於廣尾幸兒的作業有沒有物歸原主就是另一件事了。
土川策叫住了先島伊澄,把他帶到角落。
“什麼事啊?”先島伊澄疑問。
“你有沒有覺得,”土川策放輕聲音,“寒山對我們的態度柔和了一點呢?”
先島伊澄仔細回想了一下,他並未發現有什麼變化,寒山還是和之前一樣自己做自己的事。
土川策橫鐵不成鋼地說:“他今天打練習賽的時候,對我說不用在意了,是主動說的!”
“啊?寒山在賽場一直很配合的,”先島伊澄一副“就這”的神情,“讓他鼓勵彆人他也會鼓勵。”
“他還主動關心我有沒有受傷!”
“這是因為他發球砸到你的頭了吧。”
“不僅如此,他今天還主動向我打招呼了!”
“他是在和木兔打招呼,你是順帶的吧,”先島伊澄挑挑眉,“不過,他在賽場下也沒有無視我們了,昨天還給排球館做了大掃除,這個趨勢確實是好的。土川前輩,你繼續加油。”
土川策鄭重地點頭:“我會的!”
回到排球館的先島伊澄巡視了一圈,問菊田英二:“緒方呢?”菊田英二和緒方駿關係不錯。
“緒方前輩他……”猶豫再三,菊田英二還是決定說出來,“剛才宗城前輩來過一趟,把緒方前輩叫走了。”
“哈?”先島伊澄皺皺眉,“除了宗城前輩,還有其他人嗎?”
“還有小栗前輩。”
“沒有了?”
菊田英二搖搖頭。
“好了,我知道了,”先島伊澄拍拍菊田英二的肩膀,“你去練習吧。”
煩心事一大堆。
回了一趟老家的平鬆輝遠在哥哥的開導下重新鼓足勇氣站在了寒山無崎的麵前。
“我,我我……那那那,那個……”
“對不起!”
他猛地彎腰九十度深深鞠了一躬,頭埋著,接著全身又開始發抖。
“我,我不奢求您原諒我,我隻是想當麵表達我的歉意,真的對不起!”
麵前的大個子畏畏縮縮的,寒山無崎“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但平鬆輝遠始終沒有起身的打算,甚至想來個土下座。
他無奈地高聲說:“腰板打直。”
“嗯?”
“把頭抬起來。”
平鬆輝遠迷茫地直起背,他的臉是吃了一整瓶超級辣的辣醬後的血紅色,光看著就替他難受。
“我理解你的所作所為,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之後請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隊員對待,可以嗎?”
平鬆輝遠驚喜地點頭:“還有什麼我需要做的嗎?早上的牛奶你喜歡什麼口味的?這個牌子的腥味會不會太重?溫一點會不會好一點?練習需要我托球攔網都沒有問題……”
“停。”平鬆輝遠立刻止住了話。
寒山無崎順勢套話:“你以前是怎麼做的?”
“幫忙做值日,午休買麵包,替他們塞情書傳遞心意,每天請客吃飯,幫忙寫作業,幫忙撿球之類的。”
“這些都不需要。”
每個人都不一樣,性格、家庭、經曆、教育。
他理解,但不妨礙他討厭;他討厭,但不妨礙他欣賞;他欣賞,但不妨礙他否認。
兩人隻需要在排球裡產生交集就可以。
寒山無崎拍了拍手中的排球。
“行了,我要練習了。”
“……需要我來攔網嗎?”平鬆輝遠小心翼翼地問,“作,作為普通隊友。”
寒山無崎想了想:“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