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其樂 煩人小會。(1 / 2)

歧途 烏聲闕 4636 字 11個月前

“咚咚”

“喂喂喂?有人在嗎?”

“咚咚”

“喂喂!寒山?”

“咚咚”

“我知道你在裡麵!”

“砰——”

在新穀拓海即將敲下第二拳時,門唰地打開,氣息陰沉的佐久早聖臣站在他的麵前,新穀的拳頭和段子懸在半空。

“新穀前輩?有什麼事?”

佐久早用拿著某些作案工具的恐怖氣勢拿著牙刷,嘴裡還有一股薄荷味,剛剛應該在刷牙。

新穀拓海立馬變臉,低聲細語起來:“那個……我找寒山……他不在嗎?”

現在比起寒山,他還是更怕佐久早一點。

“他戴了耳機,聽不見。”也可能是假裝聽不見。

佐久早聖臣讓出位子讓新穀拓海進去,然後繼續去進行尚未完成的刷牙大業。

放眼望去,在一片乾淨整齊的房間裡,隻有床上拱了團不明生物,這應該就是寒山了。

新穀拓海計上心頭,悄悄走到床頭想嚇對方一跳。

三、二…

“嘩——”

不明生物突然變高,一張麵無表情的臉橫在新穀前方,寒山鋒利的眼神鎖住新穀蠢蠢欲動的手。

“!!!”嚇人者反倒被嚇得不輕。

寒山無崎卸下耳機:“自作孽不可活。”

新穀拓海:“啥?”

不過他也沒糾結,從寒山嘴裡蹦出的奇怪話多了去了,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他看著寒山在本子上寫來寫去,好奇地問:“你在做什麼?”

“賺個外快。”

“多少呀?”

寒山無崎想了想,說:“一萬。”

“蠻多的啊,”新穀拓海問,“是什麼?”

“教人水檢討,”寒山無崎拍了拍本子,從盤腿坐在床上的姿勢轉為在床邊翹起二郎腿,“他們還想打團購的折扣,嗬。”

新穀拓海:“……”

“找我做什麼?”

總算是說回正題了,新穀拓海清清喉嚨:“荒木和西尾……”

“不去。”

哦來了來了,為了讓刺頭後輩們並肩作戰所以使出的樹立同一個敵人戰略,西尾前輩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唱白臉或者走在唱白臉的路上。

“真的不行?我還沒說完吧。”

“不去。”

新穀拓海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一紮。

“!”寒山無崎連忙站起,眼角狠狠一抽。

他剛套好的被罩!

隻見新穀拓海撲在寒山的床上,雙手抓起可憐的被子,肩膀使力,整個人賣力地翻滾起來。

“寒山寒山寒山求你了求你了!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了!我今天就賴在這兒不走了!”

剛走出衛生間的佐久早聖臣愣了片刻,或許是覺得打開的方式有誤,他默默退了回去。

可惜的是,寒山無崎既不吃軟又不吃硬,更不願意對胡攪蠻纏的人慈眉善目。

他直接打開手機錄像,並誠摯地邀請新穀拓海繼續表演。

“……”變成一條肥壯毛毛蟲的新穀拓海尷尬地坐正,恢複成人型。

佐久早聖臣再次走出衛生間,他望著僵持住的二人,開口:“說起來,新穀前輩,西尾前輩和荒木前輩為什麼吵起來了?”

“其實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態度問題吧,他們對這個都挺過敏的。”

“你不清楚?”寒山無崎問。

“我當時在比賽的嘛。”

新穀拓海忽然靈光乍現,手指著寒山說:“難道你以為這是我們自己演的戲嗎?!不是吧,你居然覺得我們會做這種事!”

“雖然不是自導自演的,但你還是想把這件事推給我來解決。”

寒山無崎挑明:“應該是西尾前輩挑起的事,他很能把人惹氣,但他不是會隨意動怒的人,所以這次鬨成這樣,他肯定也有真情實感在其中。而他又不是心胸狹窄之人,卻放著荒木前輩這麼久不去聊聊和好,估計除了讓荒木前輩好好想一想外,還想順便利用一下這次事件。”

“……”

“相比起西尾前輩,新穀前輩你是更保守、內斂、平和的那個人。你總是對那些真正需要改革的東西視若不見,就算你表現得再怎麼積極,但還是難以掩飾你的懦弱。儘管你看得到,但你始終做不到。”

“嗯,是我討厭的類型,越理解越討厭,為什麼還要繼續湊上來呢,非要到反目成仇的地步才會放棄嗎,全都是這種自顧自的感動,不要把彆人的堅持想那麼簡單。”

寒山的言語比眼神還鋒利,一出口就穿心。

新穀拓海反駁不了,也無法裝出輕浮的模樣。

“所以啊,新穀前輩你可以走了。”

“走什麼走!”

新穀拓海和寒山無崎望向聲源,原來是西尾悟扯著荒木明哉走了進來。

“現在隻有我們四個人,空間有時間有,現在可以好好討論了嗎?你們這群煩人的膽小鬼!”

“放手啊你這個暴力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