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道一郎無語:“可是你不是經常靠拍我們隊員賺外快的嗎?我還沒有替他們找你要錢。”
藤野京子義正言辭:“這可是我們攝影部的部活,什麼錢不錢的。你們這麼缺經費的話,把一年級的那兩個小帥哥借我們用用,我們還是能勉為其難地支持一下的。”
藤野道一郎嘴一抽:“你們那點小廟可供不起這兩尊大佛。”
“噫——”
藤野京子,女,上周剛滿十八歲,許下的生日願望是希望藤野道一郎能在不受傷的同時拿到他想要的結果,畢竟自己相信自己的實力,而體育比賽很看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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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好熱啊。”香取美咲抿了口飲料,冰冰涼涼的水消減了幾分暑意,她拉低帽簷,眯著眼看棒球場上的情況。
荒木明哉勉強從緊張刺激的比賽裡分出一點精神:“那你去出入口那邊乘會兒涼吧。”
香取美咲盯了荒木明哉幾秒,抬手把對方的帽簷使勁地往下扯。
“美咲看不見了啊美咲!我錯了我錯了!”
“錯哪裡了?”
“我不該敷衍你,對不起我錯了。”
道歉永遠是最利索的。
香取美咲嘖了一聲,鬆開手,她從背包裡取出兩個小小的電風扇,把其中一個塞到荒木明哉右手中。
荒木明哉扶正棒球帽,他笑嘻嘻地把電風扇換至左手,右手去牽香取美咲的左手。
少男少女的手緊緊貼住,黏黏的手汗泌出,兩人的手卻牽得更緊了。
荒木明哉注視著前方。
清脆一聲,棒球棍擊中來球。
兩人仰頭,目光追隨著那條細細的弧線來到晴空。
“全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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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
“栗子,撿回來!”飯綱掌擺出扣球揮臂的姿勢,將手中的玩具用力地往遠處丟去。
栗子嗷嗚一聲,躥了出去把玩具撿回來。
飯綱掌摸摸它的狗頭:“再玩最後一次,我們就回家了哦。”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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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澤翼和黑田佑太在電視機前打著雙人遊戲,電風扇吱呀呀地吹。
“砰哢哢哢砰!”
黑田佑太飛快地按著遊戲手柄。
長澤翼操控的遊戲人物被擊至空中,不能再行動,接著又被一串連招給磨去最後一點血量,人物倒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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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多村新太聽見隔壁房間裡妹妹吹奏起巴鬆,他也拋起懷裡的排球開始托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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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想要做個什麼造型呢?”
新穀拓海翻閱著店裡提供的手冊,他沉思了一陣,然後定聲說道:“我想把這玩意兒染成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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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還在尖叫,假期卻接近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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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是再來一根!”
秋成夜眼睛很尖,她發現寒山無崎吃完的那根冰棒的木棍上刻著難得的四個小字。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真的誒!”木兔光太郎湊上去看,他有些羨慕地說,“我好久都沒抽中過了。”
寒山無崎爽快地把它給了木兔光太郎:“那就送給你了,回去時記得兌換。”
“無崎以前中過獎嗎?”
“中過的。”
“那我就收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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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染胡子啦。”貓又育史說。
“不染了,再染都要掉光了,我可養了好些年的,”近藤剛司捋捋胡子,“話說回來啊,烏養怎麼又住院了,一大把年紀,注意注意身體啊。你呢,還繼續等嗎?”
“肯定的,這屆可是有我特彆看好的幾個苗子呢。”
“那我就期待一下了。”
貓又育史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哈哈,當年大家都覺得你會是第一個退出一線的,沒想到兜兜轉轉,我退休又重回崗位,你還在原地站著呢。”
“現在的監督是雨宮那家夥,沒我什麼事咯,等涉穀能獨當一麵後我就去享受退休生活了,想想也就是這幾年了。”
近藤剛司歎氣:“我呢,總是忍不住去操心那群小孩,恨不得手拿著碗一口一口給他們喂,又累又煩。不說了,喝茶喝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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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二日,井闥山排球部重新展開社團活動。
八月二十七日,國民體育大會排球關東地區預選賽召開。
八月二十八日,東京都以少年男子組第一的成績拿下全國賽的資格。
九月一日,第二學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