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森元也旁邊墊球的西尾悟回答:“他來的路上被小倉同學叫到學生會去了。”
“怎麼啦?”
荒木明哉和飯綱掌路過,前者說道:“還能有什麼啊,動動你的腦子啊阿馨,肯定是學園祭的事情唄!”
佐久早聖臣不小心把球拋得過高了,他沒助跑起跳,快步走過去把掉下來的球接住。
岸本馨麵露同情:“哦。”
“學園祭…怎麼了嗎?”古森元也聽見自己僵硬無比的聲音響起。
飯綱掌眨了眨眼:“你不知道啊?也對。就是平時訓練很忙,一些活動策劃提交得比較晚,學生會的人就盯得有點緊。”
能讓秋成散發出那種氣場就絕對不是比較和有點的程度,寒山無崎心想。
“放心好了,這次學園祭隻占用一體四天,而且四體應該還是能用的,”長澤翼說,“不過西尾前輩、新穀前輩,我們還要搞去年那種活動嗎,感覺好無聊。”
“去年是什麼活動?”
新穀拓海幽幽歎氣:“本來是第十一屆砸水瓶挑戰,但那次是夜會長過來和主將交涉,扯皮了半個月大家各退一步,改為托球比賽,不過我感覺咱們主將堅持不了那麼久。”
“如果換個人來談還行,但我感覺夜會長肯定從那時起就盯上我們了,而且藤野從那時起就對夜會長有ptsd了,說不定我們要他被賣了。”
“隻要彆搞什麼付出和回報不成正比的就行,”西尾悟說,“這個月還有國體和春高預選賽,夜會長不會太為難我們的。”
“希望如此吧。”
約二十分鐘後,藤野道一郎調整了下臉上的表情,邁入第四體育館。
“藤野前輩,談得怎麼樣啦?”長澤翼和荒木明哉開口問。
藤野道一郎眼神躲閃:“哈哈、哈哈,還在商量呢,你們呢,班級裡麵的活動定了嗎,忙不忙?”
寒山無崎複盤全局,有了股不好的預感。
他在新穀拓海之後舉起了手,用令人信服的語氣陳述道:“我要負責場景策劃,沒什麼時間。”
佐久早聖臣和古森元也立刻投來疑問的眼神,不是拒絕了的嗎?
飯綱掌緊跟著舉起手來:“我們班準備搞咖啡廳,到時候可能也有點忙。”
西尾悟:“你知道的,我沒多少空餘時間。”
“喔喔。”藤野道一郎點頭如搗蒜,心裡有了思量。
———
十月七日至十日是國民體育大會的時間,排球部乘上大巴前往山口縣。
東京都在一回戰輪空,二回戰以2:0戰勝北海道,準決勝以3:0戰勝熊本縣,決賽的對手是京都府。
京都府的代表是洛山高校,他們準決勝對上了代表宮城縣的白鳥澤,3:2逆風翻盤。
藤野道一郎和岸本馨都看得快缺氧了,井闥山一行人是深深地佩服成石尊的心態,直到比賽的最後一刻,洛山的戰術依舊執行得非常穩當。
大概是被白鳥澤咬下了一大塊肉,京都府在最後一天的比賽裡狀態並不是很好,但他們還是儘全力地和東京都還是鏖戰了三局,每局比分都打上了二十五。
東京都VS京都府
3:0
29-27
28-26
26-24
白鳥澤的人在看完決賽後坐上了回程的大巴。
牛島若利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找到天童覺,問道:“天童,之前你不是說想找寒山要聯係方式嗎?問了嗎?”
天童覺歪頭:“已經要到了,怎麼了嗎?”
“我的呢?”
“嗯?”
牛島若利看著天童覺,天童覺看著牛島若利。
“……”
“……”
我也這麼覺得,他這人一定很有趣。你有他聯係方式嗎,賽後我去交個朋友……那就借你名義一用?好啊……
那就借你名義一用那就借你名義一用……
天童覺回憶起當時的對話。
“……”啊當時完全沒用到若利君就得到無崎君的聯係方式了。
短暫的幾秒裡天童覺就想出了解決辦法,他掏出手機:“你手機上能下LINE嗎……”
幾天後,在鬼屋策劃會議上摸魚的寒山無崎收到了一則好友申請。
名字是牛島若利,頭像是牛島的證件照。
寒山無崎:“??”
他認真地看了好幾秒,然後退出該界麵,去找天童覺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