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貌似還在調查當年妻兒被害的真相。”白玉堂看著照片,“這張合照裡,方傑和王秋的死法都有些像,而且張禹也讓眀迪去調查方傑的學生時期。”
“那小子沒準發現了什麼。”展昭他們還是比較了解張禹底細的,這位所謂的“真神棍”,也不是靠算命的,多是靠推理和一些邊邊角角的一手材料。
“找他來聊聊?”白玉堂問。
展昭點頭,覺得可行。
兩人出了餐廳,就接到了洛天的電話。
“隊長,眀迪的確來找陳旭了。”洛天說,“現在兩個人一起下來了。”
展昭和白玉堂讓洛天和秦歐悄悄跟著兩人,看他倆乾嘛,有機會的話聽聽他倆聊什麼。
洛天和秦歐就開車跟著眀迪的車子,出了小區。
展昭和白玉堂約了張禹,讓他帶上陳鋒一起見個麵。
陳鋒死活不肯進警局,最後眾人商量好了到趙爵家碰頭,正好白玉堂和展昭也要去米婭那裡拿資料。
說到趙爵家。
白玉堂上了車,就把白燁給的信封交給展昭。
展昭打開信封看了看,也是“哼”了一聲,“拿我們當小孩子麼!”
說完,把信封收好,說這個禮拜天正好有空,一起去玩一下!
白玉堂也覺得不賴。
車子開到趙爵家彆墅,剛進門,照例一群狗子圍上來。
狗子們在白燁的“管理”下特彆懂規矩,展昭每次下車都要跟它們親切交流一下,看它們又學會了什麼新“技能”。
“坐下!”展昭伸手一指地麵。
狗狗們集體臥倒。
展昭眨眨眼,指著地麵,“躺下!”
狗子們集體坐了起來。
展昭繼續發號施令“站起來!”
狗子們集體躺下,肚皮朝天。
展昭拍手——厲害厲害!
白玉堂停好車下來,對著狗群打了聲口哨,狗子們立刻豎起耳朵。
白玉堂一揮手指前方,狗子們排成一隊,邁著歡脫又優雅的步子,跟著白玉堂往前走。
展昭也跟著走,邊走邊問白玉堂,“它們為什麼都不聽我的?”
白玉堂笑而不語,心說——畢竟貓狗不兩立啊,聽你的還得了?
來到彆墅裡,張禹和陳鋒已經先到了,ELEVEN正在做飯,桌邊米婭拿著個鯽魚餅,邊吃邊教她爹伊賽爾打遊戲。
“釀嗚~”展昭剛進門,腳邊就過來了一隻黑貓蹭腿。
“芝麻糊!”展昭彎腰把小黑貓抱了起來擼毛,感覺比之前見的時候胖了。
一旁沙發上,白燁對著一張圖紙,在做一個卡紙的模型,白玉堂過去看了一眼……這模型白燁做了好幾天了,準備在院子裡搞個花房種花,順便把趙爵畫畫的東西都搬進去,省得擺的房間裡到處都是。
桌上兩大盒甜食,一盒甜甜圈一盒鯽魚餅。
白玉堂默默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大晚上的吃這麼高熱量啊?竟然還配奶茶……罪孽啊!
趙爵一手拿著鯽魚餅,一手捧著本書,邊看邊樂,還呼嚕呼嚕喝奶茶。
展昭瞧了一眼,會心一笑,趙爵看的正是眀迪的新書。
展昭抱著芝麻糊到桌邊坐下,米婭遞了一個文件袋給他,比劃了一下,表示——這個就是關於方傑死亡案的資料。
展昭接了資料,又給他看了那張三人合影,指著第三人。
米婭歪著頭,在腦內的信息庫中掃描了一下,搖搖頭,表示——這個人應該還活著,或者是自然死亡,死因沒有任何可疑的,反正檔案室裡肯定沒有。
白玉堂就讓蔣平查一下照片裡另一個少年的資料。
展昭指著趙爵在看的那本書,問張禹和陳鋒,“眀迪之前找你們查過案子,對吧?”
陳鋒點頭,說那個帥哥差點抓他去警局,脾氣不怎麼好來的。
“你為什麼讓他去查方傑的中學情況?”展昭問張禹。
張禹笑了笑,指著方傑的照片說,“因為這個人下葬的時候,我被請去做過法事。”
展昭和白玉堂都吃驚,問,“誰請的你?”
張禹指著合照上的另外兩個人,“他倆,自稱是他的中學同學,好哥們。”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
“你應該做過很多法事吧,記這麼牢,很特彆麼?”展昭打聽。
張禹對展昭點點頭,你果然是了解我的啊,“一般請我們做法事的,都是家裡親屬,甚少有同學發小來請我、的。那時候我也剛入行不久,而且機緣巧合的,名聲有些奇怪。”
展昭和白玉堂都好奇,“名聲奇怪?不是專業做法事的麼?”
張禹也哭笑不得,“不知道是怎麼就傳歪了,說我是通靈的……”
……
S市郊外,跟了眀迪一路的洛天和秦歐越跟越納悶,本來以為這倆會找個茶座酒吧的聊聊天,哪怕去賓館開個房呢……都比眼下要合理啊。
秦歐看著眀迪那輛車子駛入前方大門一側,大大的“公墓”兩個字,覺得汗毛直屬。
……
而與此同時,還在王秋家取證的馬漢正檢查書櫃裡的書,結果拿下一排之後,馬漢發現書櫃雖然靠牆放,但後麵沒有櫃板,牆上似乎是有什麼東西。
抓住櫃板搖了一下,馬漢發現書櫃竟然是可以移動的,就和趙虎一人一邊拽住,往兩側拉開。
兩人一起望向隱藏在書櫃後的東西,都驚呆了——這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