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烏龍......
許夫人不是許夫人,而是徐夫人。
外麵傳謠言的不是徐家姐姐,而是......許會長的這位......
“胡媽媽!你不是說許夫人是那天和我見過的嗎?”
江雨竹緊急召喚。
“是啊,那天夫人你和小姐在那裡吵架,許夫人也在人群裡看呢!”胡媽媽接到召喚並立即趕來。
江雨竹現在隻想逃離這個現場。
她還以為徐夫人是......
真是太對不起人家了,人家是真的熱心腸。
“妹妹,你還好嗎?”
徐夫人貼心問道。
“我很好。”
江雨竹的表情現在是七分羞愧,三分不可言說。
“喂!在外麵不要逼我和你吵啊!”
許會長橫著口氣。
許夫人桌子一拍,嗓門比許會長還要大:“有本事你就吵啊!大點聲兒!和大家說說你在外麵養那些戲子的事兒!我倒要看看是你許大會長丟臉,還是我丟臉!”
“臭婆娘!”
許會長揚起了巴掌。
“不行——!!!”
“不能打人——!!!”
江雨竹一把抱住許夫人,向後拖。
許夫人絲毫不怕,她的嘴裡還在叫:“打呀!有本事你就打!”
“靠我娘家你才能活到今天,你的生意才能做這麼——大!你想打我?打啊!不打你就是孫子!我看你打了我之後你會有什麼下場!”她罵的起勁。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
“對!”
“你看我打不打你!”
“你來啊!”
......
他們倆像鬥雞似的,誰也不讓誰。
“行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今天這是在弟妹的場子,我不和你計較。”
他們夫婦間你來我往,期間許會長的手舉了好幾次,最後還是一次次放下了。
他理了理領子,不再看許夫人。
許夫人怒發衝冠。
饒是一桌子的夫人小姐去拉她,也都攔不住。
她上去就拽住許會長的衣領:“你再說一遍!”
“這是我老弟和弟妹的府上,我不和你計較!撒開!”
啪——
啪——
咚——
許夫人左右開弓,最後一把將許會長的頭摁倒桌上。
“許夫人......”
江雨竹還想上前。
這麼打,不會打出人命來吧?
“場子?什麼場子?冒牌狗罷了。”
江雨竹停住了腳步。
顧君城握著酒杯的手驟然縮緊,他陰下了臉。
“許夫人,彆胡說!”
其他人出聲阻攔。
“我胡說什麼了?”許夫人放開了許會長,她掃視著廳裡的人,“我丈夫,要去幫一個冒牌狗,這不是笑話嗎?這不能說嗎?”
她又指著江雨竹。
“什麼寶府,你們都被她騙了!她家廚子是外麵請的,請的酒樓裡的!還在這什麼自創,分明就是強行占用了人家酒樓的......不信你們出去問呐?這可是酒樓老板親口和我說的。還有,她的身份也是假的!她就是個寡婦!還帶走夫家所有的財產!......嗬嗬......她辦這個宴就是想勾搭我丈夫!勾搭你們的丈夫!她是個克星!”
“許夫人。”
江雨竹打斷了她。
“請你自重。”
顧君城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自重?要我說出你的身份嗎?你夫人......應該說......你的雇主吧?”許夫人斜了他一眼。
“許夫人,看來今天有關我的誤會還是沒有解清。”
江雨竹向眾人行了一禮。
“提出來也好,有什麼現在就可以講明白。”
“廚子確實是從酒樓裡請的,我家傭人不多,要辦這麼一場宴會也確實是人手不夠。”
“菜品是否為我自創......我又不做酒樓生意,我為何要搶占呢?”
她神情淡然,言語輕鬆。
“至於我辦這場宴會是為了勾搭各位丈夫的事兒,那純屬無稽之談。想是許夫人日常操心慣了,這才下意識這樣認為。許會長的錯,您可不能怪到無辜人的頭上啊!”
“你還沒有解釋你寡婦的問題。”
許夫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
“這是專門替男人說親事的媒公給我的,上麵皆是他親手所寫。”
她用兩根手指夾著,將紙舉的高高的。
“不管是女方出嫁,還是男方入贅......這第一件事,就是要查明對方是否已婚。這紙上可清楚寫著,你是要找一個男人假扮你的夫君。可你家的銀票、地契,可都是霍家的。你姓江,怎麼能拿到彆人家的家產?”
“我姓霍,我的財產給我夫人有什麼問題?”
顧君城徹底黑了臉。
“彆裝了,媒公說了,寶府派人結過賬,說人已經找到了。”
她繞了一圈,讓每個人都看清楚那張字條。
她走到了江雨竹的麵前。
“突然來到藍縣,又集中打探城裡所有的商戶。”
“明明是個夫人,卻能天天帶著未婚的小姐出來亂逛。”
“你說你沒有想勾搭彆人的丈夫,那請問你留在藍縣到底要乾什麼?”
她從顧君城的手裡拿過那杯酒。
又將酒遞給江雨竹。
“既然是夫妻......”
“你們的婚書呢?”
“霍夫人,你可以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