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客也要被找事 “妹妹啊,這糯米……(2 / 2)

大烏龍......

許夫人不是許夫人,而是徐夫人。

外麵傳謠言的不是徐家姐姐,而是......許會長的這位......

“胡媽媽!你不是說許夫人是那天和我見過的嗎?”

江雨竹緊急召喚。

“是啊,那天夫人你和小姐在那裡吵架,許夫人也在人群裡看呢!”胡媽媽接到召喚並立即趕來。

江雨竹現在隻想逃離這個現場。

她還以為徐夫人是......

真是太對不起人家了,人家是真的熱心腸。

“妹妹,你還好嗎?”

徐夫人貼心問道。

“我很好。”

江雨竹的表情現在是七分羞愧,三分不可言說。

“喂!在外麵不要逼我和你吵啊!”

許會長橫著口氣。

許夫人桌子一拍,嗓門比許會長還要大:“有本事你就吵啊!大點聲兒!和大家說說你在外麵養那些戲子的事兒!我倒要看看是你許大會長丟臉,還是我丟臉!”

“臭婆娘!”

許會長揚起了巴掌。

“不行——!!!”

“不能打人——!!!”

江雨竹一把抱住許夫人,向後拖。

許夫人絲毫不怕,她的嘴裡還在叫:“打呀!有本事你就打!”

“靠我娘家你才能活到今天,你的生意才能做這麼——大!你想打我?打啊!不打你就是孫子!我看你打了我之後你會有什麼下場!”她罵的起勁。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

“對!”

“你看我打不打你!”

“你來啊!”

......

他們倆像鬥雞似的,誰也不讓誰。

“行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今天這是在弟妹的場子,我不和你計較。”

他們夫婦間你來我往,期間許會長的手舉了好幾次,最後還是一次次放下了。

他理了理領子,不再看許夫人。

許夫人怒發衝冠。

饒是一桌子的夫人小姐去拉她,也都攔不住。

她上去就拽住許會長的衣領:“你再說一遍!”

“這是我老弟和弟妹的府上,我不和你計較!撒開!”

啪——

啪——

咚——

許夫人左右開弓,最後一把將許會長的頭摁倒桌上。

“許夫人......”

江雨竹還想上前。

這麼打,不會打出人命來吧?

“場子?什麼場子?冒牌狗罷了。”

江雨竹停住了腳步。

顧君城握著酒杯的手驟然縮緊,他陰下了臉。

“許夫人,彆胡說!”

其他人出聲阻攔。

“我胡說什麼了?”許夫人放開了許會長,她掃視著廳裡的人,“我丈夫,要去幫一個冒牌狗,這不是笑話嗎?這不能說嗎?”

她又指著江雨竹。

“什麼寶府,你們都被她騙了!她家廚子是外麵請的,請的酒樓裡的!還在這什麼自創,分明就是強行占用了人家酒樓的......不信你們出去問呐?這可是酒樓老板親口和我說的。還有,她的身份也是假的!她就是個寡婦!還帶走夫家所有的財產!......嗬嗬......她辦這個宴就是想勾搭我丈夫!勾搭你們的丈夫!她是個克星!”

“許夫人。”

江雨竹打斷了她。

“請你自重。”

顧君城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自重?要我說出你的身份嗎?你夫人......應該說......你的雇主吧?”許夫人斜了他一眼。

“許夫人,看來今天有關我的誤會還是沒有解清。”

江雨竹向眾人行了一禮。

“提出來也好,有什麼現在就可以講明白。”

“廚子確實是從酒樓裡請的,我家傭人不多,要辦這麼一場宴會也確實是人手不夠。”

“菜品是否為我自創......我又不做酒樓生意,我為何要搶占呢?”

她神情淡然,言語輕鬆。

“至於我辦這場宴會是為了勾搭各位丈夫的事兒,那純屬無稽之談。想是許夫人日常操心慣了,這才下意識這樣認為。許會長的錯,您可不能怪到無辜人的頭上啊!”

“你還沒有解釋你寡婦的問題。”

許夫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

“這是專門替男人說親事的媒公給我的,上麵皆是他親手所寫。”

她用兩根手指夾著,將紙舉的高高的。

“不管是女方出嫁,還是男方入贅......這第一件事,就是要查明對方是否已婚。這紙上可清楚寫著,你是要找一個男人假扮你的夫君。可你家的銀票、地契,可都是霍家的。你姓江,怎麼能拿到彆人家的家產?”

“我姓霍,我的財產給我夫人有什麼問題?”

顧君城徹底黑了臉。

“彆裝了,媒公說了,寶府派人結過賬,說人已經找到了。”

她繞了一圈,讓每個人都看清楚那張字條。

她走到了江雨竹的麵前。

“突然來到藍縣,又集中打探城裡所有的商戶。”

“明明是個夫人,卻能天天帶著未婚的小姐出來亂逛。”

“你說你沒有想勾搭彆人的丈夫,那請問你留在藍縣到底要乾什麼?”

她從顧君城的手裡拿過那杯酒。

又將酒遞給江雨竹。

“既然是夫妻......”

“你們的婚書呢?”

“霍夫人,你可以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