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瑛紀拎著自己的行李和亮介一起坐飛機去了東京。
……再不走,等自家大哥禪院甚一、叔父禪院扇恢複過來,他們就該找事了。
從關西飛到關東,瑛紀看著明顯要更加現代化的東京,心中充滿了期待之情。
“東京,我來啦~”
亮介提了行李,又去租車行提了車,來之前亮介已經拿到了禪院直毘人給瑛紀的公寓鑰匙,他招呼瑛紀上車:“甚爾少爺住在公寓附近的酒店,我們直接去公寓,甚爾少爺會來找我們的。”
瑛紀坐在副駕駛,他拿著在機場閱覽架上取的東京旅遊地圖,指著上麵的旅遊景點問:“我記得開學是在一周後吧?這之前我們可以在東京轉一轉嗎?”
亮介保守預估了一下自己的時間:“您和甚爾少爺單獨去玩吧,我還要在這邊辦理入職手續,接受輔助監督的培訓,哪怕我有相關經驗,估計也要花費半個月時間。”
瑛紀收起地圖,他看著開車的亮介:“我是不是應該去學一學開車?”
亮介無語地說:“您未成年。”
瑛紀無聊地丟開手裡的旅遊地圖:“那還要等兩三年啊。”
他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車子來到目的地。
這處公寓地段很好,旁邊就是地鐵站,附近還有一個公園,公寓內部管理嚴格,公寓麵積也挺大,據說還有明星住在這裡。
甚爾已經拎著自己的行李等在公寓一樓的管理處了。
見到瑛紀和亮介過來,甚爾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喲。”
瑛紀眼睛一亮:“甚爾。”
他快步走到禪院甚爾身邊仔細看了看,昨天甚爾暴打族人肯定也受了傷,此刻那些傷口已經消失不見,顯然是天與咒縛的強大恢複力起了作用。
瑛紀鬆了口氣,隨即眨眨眼,眼中全是頑皮和好奇:“家裡的術式好玩嗎?”
禪院甚爾聽後扯了扯嘴角,其實他昨天能打遍全族,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熟知家裡每個人的術式,而家裡人卻不太了解他的極限。
“還好吧,發動術式之前,他們要先有發動的意識。”
禪院甚爾聳肩:“哪怕身體表層有咒力防護,甚至形成簡易領域,但他們沒有預估我的力量極限,防護不夠。”
說到這裡,禪院甚爾露出一個略顯鋒利狠辣的神情。
“隻要在他們發動之前打暈他們,就不怕術式了。”
瑛紀扼腕道:“可惜我的身體素質比不得你,我沒法這樣打人。”
禪院甚爾可以蠻橫地撕開咒術師的防護,但瑛紀的身體素質無法支撐他做出同樣的攻擊。
“你可以直接斬開。”
“那會死人的,家裡打架還是拳拳到肉比較爽,也更安全。”
兄弟倆就怎麼打家裡人聊得火熱,亮介去管理處辦理入住手續。
雖然亮介沒術式,但他有咒力,自然也聽到那邊兄弟倆的聊天,一時頗為無語。
研究怎麼打自家族人,估計禦三家裡也就隻有這對禪院兄弟了。
但恐怕亮介沒想到,還有另一個人很想抓著自家族人從頭到尾全部暴打一頓。
在瑛紀和甚爾跑到東京旅遊並準備上學時,五條家也基本查清了襲擊一事的來龍去脈。
被五條族人仔細檢查的加茂限屍體是那場襲擊中唯一留下的證據。
但加茂族長表示,自家族人被詛咒師操控了,感謝五條家將加茂限的屍體找回來,他們會發布【殺死族人加茂限】的詛咒師的懸賞。
至於有人突破五條家的防護斬傷五條悟……啊,這件事和他們加茂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這都是詛咒師的鍋。
五條家在加茂這裡碰了壁,自然開始找禪院的麻煩。
禪院的禪院瑛紀具備斬擊術式,五條悟被人斬傷,動手的肯定是禪院瑛紀!
“禪院家居然敢派人暗殺我們家族至關重要的六眼,你們是想全麵開戰嗎?!”
然而麵對五條家的質問,禪院直毘人的回答堪稱無賴。
“不是,沒有,彆瞎說。”
“事發時瑛紀在家裡的道場和族人練習,我們家很多人都被瑛紀打到住院了,你們彆汙蔑我們家瑛紀。”
禪院直毘人將瑛紀吹到了天上:“瑛紀一個人打了他大哥甚一,連我三弟都被他打入醫療室了,現場到處都是他的斬擊留下的痕跡,要是你們五條家不信,可以派人去我們家道場現場勘查。”
瑛紀的咒力幾乎沒有,甚爾是沒有咒力,所以這倆兄弟動手時都不會有任何咒力殘留。
最有趣的是,瑛紀和甚爾是雙胞胎,倆人一起長大,平日裡互相做基礎練習,甚爾的刀術技巧中有一部分是瑛紀慣用的手法。
甚爾拎著咒具在家裡道場砍來砍去,留下的斬擊痕跡的確和瑛紀的非常相似,禪院直毘人還真不怕五條家派人去現場檢查。
咒術總監部的負責人聽到禪院直毘人的回答,表情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