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釀商業 煙火綻放(1 / 2)

來者幾人帶著一身寒氣,直勾勾的走到沈弘韞跟前,陳未旻欲要上前打破這詭異的氣氛,卻被周以寒攔住。

“在不確定對方是敵是友之前,都不要輕舉妄動。”周以寒低聲在陳未旻耳邊呢喃道:“外麵有巡邏的官兵,他們不敢做什麼的。”

“這可怎麼辦!”陳未旻儘量啞著聲線,語氣裡滿是焦急。

周以寒一把按住陳未旻想要上前的動作,蹲在一旁沉默寡言的周與焐從幾人進來便沒有吭聲,小豔和小二因害怕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哥幾個今天高興,隻要你說出秘方的下落……”為首之人將刻有沈家字符的小刀重重的插入紅木桌裡,另一隻手緊緊捏住沈弘韞的下巴,強迫著他對視上自己的眼神。

“本公子說了無數遍了,沒拿!”沈弘韞直接拍案起身,居高臨下的望向為首之人,眼神裡充滿了戾氣。

對方聳肩的反應像是被沈弘韞嚇到,反應過來誰才是應該凶狠的人後,為首的人毫不避諱的將小刀抵在了沈弘韞的脖頸處,緊緊貼合著仿佛一用力便會見血。

沈弘韞絲毫不慌,淡定的拿起桌上的酒杯神情自若道:“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本公子就讓你今天從沈家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為首之人儘管是奉命追尋秘方一案,卻並未準許他們蹬鼻子上臉,欺負沈家大公子,氣勢洶洶的來到酒館也隻是想用氣勢鎮壓住對方。

可沈弘韞並不買賬,他知道自己身為沈家長子的含金量,斷定這位狐假虎威的二流子不敢動他,於是便肆無忌憚起來。

沈弘韞的脖子欲要往刀上一劃,眾人皆驚!為首之人一個反手將刀縮回刀鞘內,且不說外麵有著官兵巡邏,就單單一個沈家,也能將他安上惡意殺人的罪名處以死刑。

沈弘韞一聲冷笑,令在場的幾人冷汗直流,見套不出秘方的下落,為首之人不願打草驚蛇,隻得先行離開。

那群人走後,周以寒急忙鎖上酒館的大門,不顧陳未旻的阻撓,周以寒拽著沈弘韞就要往偏房走去。

“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裡說。”周與焐貿然開口,眾人的視線齊聚在他身上,隻見對方有一搭沒一搭的擦拭著自己心愛的寶劍,站起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沈弘韞,眼神裡滿是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傷心神情。

“大哥我這些話不太方便。”周以寒打著圓場,即便她不是原主,卻也恐懼著周與焐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說!就在這說!我倒要聽聽什麼話見不得人!”周與焐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自家小妹,見對方沉默寡言不願吭聲,眼神看向沈弘韞讓他開口。

沈弘韞與周與焐對視一眼後,安撫著周以寒不解的情緒,坐在原位後招呼著幾人靠過來。

眾人都好奇的湊上前去,昏暗的酒館僅僅點亮著一盞煤油燈,愈發顯得滲人。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長話短說。”沈弘韞抿了口茶水悠悠然道:“本公子曆經千辛萬苦從沈家偷走了絕世的釀酒秘方……”

“說重點。”周與焐聽不下去沈弘韞誇張的修辭,直言了當道:“屁話那麼多娘們唧唧的,是不是個男人。”

沈弘韞:“……”

不是,哥們你彪啊?

沈弘韞彆過臉去不看周與焐,烘托氣氛般緩緩道來:“這釀酒秘方,乃是一位奇女子所創,傳聞有了它便有了整個釀酒行業的商業機密。”

“……”周以寒靜靜的看著他表演一臉的無語,要不是她看過秘方,她就信了沈弘韞的鬼話。

注意到自家妹妹眼神裡的不屑,周與焐知道沈弘韞在吹牛,便不予理會隻當聽狗叫。

奈何陳未旻如同小貓按耐不住好奇心一般,一直問東問西,即便沈弘韞有意擴寫自己的英雄史,也被對方說追問整得不耐煩了。

在陳未旻不斷的好奇心驅使中,沈弘韞不禁意間的推搡著想要找個地方睡覺,誰知陳未旻剛好沒站穩,一個踉蹌摔倒了周與焐前麵的凳子,捂著磕碰到劍鞘的頭,抬眸便恰裝上了桌角。

眾人皆不語,默默移開了視線,小豔帶著一臉震驚的小姐回到房間裡,小二拉扯著想要看好戲的沈弘韞,最終整個幽靜的大廳就隻剩下陳未旻和周與焐二人。

“那個……你要不先起來。”周與焐尷尬的揚起頭顱,儘可能的不再注視陳未旻的眼神。

同時陳未旻的處境也不容樂觀,本想起身離開周與焐的懷抱,卻因剛才摔跤的時候崴到了自己的腳踝,此時趴在冰涼的凳子上,愈發不知所措。

二人對視一眼,陳未旻欲哭無淚道:“我腳崴了,不敢動了。”

周與焐聽後倒也不含糊,安置好陳未旻的腳,在對方的提點下找到了藥箱,從中去除一份草藥抹在了腳踝處。

“你沒事吧?”周與焐抹著草藥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的頭磕到了劍鞘應該也要腫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