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說出這個詞時,你已經脫離了它。 像一道極小的彩虹 從口唇發射 隨後你用手扶住額頭 —典型“作曲家對音樂之浩瀚無能為力”的肖像 輕笑著,請求原諒地說 “我是不是太理想主義了?” 而我注視著你的額頭 若是上麵有顱相學家口中天才的特征 我會害怕得立即離開房間的吧。 而回答也隻有一個 那一刻我變回了黯淡的,嗓門很細的 若乾年前在騎士長矛下被解放的侏儒。 “不,恰恰相反。” 窗簾的紋樣像一部古典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