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起樹,其實是他的家鄉。那些黑色的樹,歪歪扭扭的樹…… 其實是他離開家鄉以後要殺的人。在那個,那個“夏令營”裡。 從那以後他愛上了德語。 從此,每路過一家麵包店,我都會去敲門…… 每一家……每一家…… 小麵包……我沒有找到一個頭顱像那些小麵包…… 然後就是這樣? 然後就是這樣。他降落了。我離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