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會發光的 德爾曼塔管理所和……(1 / 2)

德爾曼塔管理所和紅手套們協議好了,第二天就接沈沛回德爾曼塔,今天晚上就是沈沛在紅手套這裡呆的最後一晚。

晚飯沈沛是和埃裡克一起吃的,忠誠的狼死死地盯著獵物的一舉一動。

“你能不能彆看我了。”在這種灼熱的目光下,沈沛很艱難地才吃完了晚飯。

埃裡克嗤笑一聲,“你以為我想看你?”

“真凶。”沈沛嘟囔一聲。

“你懂什麼,在廢土上凶才好,哪能跟你一樣軟綿綿的,任誰都能上來捏你一下。”埃裡克摸了摸自己短的幾乎能看得見頭皮的頭發。

撇撇嘴,沈沛單手撐著臉,“你們這裡有天台嗎?”

“問這個做什麼?”

“你知道我看見這個房子的時候第一個想法是什麼嗎?這麼好的地方,如果有天台,那肯定是賞月的最佳場所。”

“有是有。”埃裡克看著沈沛的眼睛裡帶著古怪的笑意,“我帶你去。”

這就是天台啊,沈沛目瞪口呆地看著一群紅手套坐在天台上打著牌。

“喲,埃裡克!”安迪也在那群紅手套之間,臉上貼滿了白色的紙條,輕佻地招了招手,“沈沛也在啊,快來快來。”

“真垃圾,怎麼輸成這樣。”埃裡克嗤笑,在安迪臉上拔了兩張紙條下來。

安迪一下子站起身來,拉著埃裡克的手,“那你來,反正我也輸的不想玩了。”

“我不來。”埃裡克打掉安迪的手,扯過沈沛,帶著不懷好意,“讓他來吧。”

沈沛驚訝地指著自己,“我?”

“不是你自己說要來天台看看的嗎?”

“快坐下吧!”安迪扶著沈沛的肩膀,站在他身後,朝著其他幾個人招手,“再來再來啊。”

“可是,我不會啊。”沈沛蹙著眉,努力記著安迪和他說的規則。

“沒事,我看著呢,你放心打,輸了算我的。”

好吧,沈沛慢吞吞地理著牌。

“一個三。”

“一個四。”

“一個五。”

輪到沈沛,“四個六。”

埃裡克站在彆人身後,驚訝地看了一眼沈沛,這麼快就打出來了?他又看了一眼安迪,安迪麵色古怪地和他交換了一個眼神。

什麼意思?埃裡克收回眼神,低下頭看著牌局。

“不要。”“不要。”“不要。”

“四個七。”

……

連續四個炸彈,讓在場的所有紅手套們都看向了沈沛。

“額……一個二。”沈沛躊躇著放下了最後一張牌。

“我就不信了,再來!”隻出了一張牌的紅手套扔下手裡的那些,重新開始洗牌。

第二盤,沈沛先手,同樣的四個炸配一張單牌。

一張都沒出出去的紅手套:……

“再來再來!”

最後,尼祿走上天台的時候,就看見其他三個人臉上貼滿了白紙條,隻有沈沛臉上乾乾淨淨的。

悄悄走到沈沛身後,看完了整局後,尼祿才明白發生了什麼。

“老大!快把他帶走吧!”注意到了尼祿的紅手套趴在桌上哀嚎。

摸了摸鼻子,沈沛從凳子上站起來,把位置讓給了埃裡克。

“你不是上來賞月的嗎?”沉默地走了一會兒,尼祿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和沈沛一起坐下。

“是啊,但是埃裡克好像不太喜歡我,直接把我領到那邊去了。”

坐在椅子上,沈沛靠著椅背,整個人全身放鬆下來。

“他們還挺喜歡你的。”

“是嗎?我還以為我贏了他們那麼多局,他們會討厭我呢。”

“他們都是慕強的,不管是哪些方麵,隻要能夠贏他們,他們就會喜歡。”尼祿也放鬆地靠在椅背上。

今晚的月亮沒有那麼彎了,好像胖了一些,挺著圓圓鼓鼓的肚子在那裡睡懶覺。

“我還以為再我走之前都見不到你。”沈沛麵帶笑意,語氣輕鬆,像是在和一個朋友閒聊。

“怎麼會這麼覺得?”

“因為你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沈沛仰著頭,看著月亮,“其實吧,我的待遇還挺好的,隻是被關著,住的地方不錯,吃的東西也挺好吃的。”

“包括第一天的那支香菜味營養液?”

“唔,除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