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派弟子異口同聲:“陰謀,這一定是陰謀!”
【隨著兩派弟子的話音剛落,玉璧之上畫麵變換。
莫長風的佩刀、還有樓雁歸的刀和盾被整整齊齊地擺放在特定的匣子內,一個觀看眾人皆有些眼熟卻死活想不起是誰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站在匣子前,麵露癡迷地欣賞這幾件兵器。
“好刀,好盾!”男人愛不釋手地在陌刀上摸了一下,陌刀上的鋒芒幾乎讓他的手指都感受到了一股刺痛。從指尖傳來沁人寒意,讓他更是滿意:“打造兵器的人鍛造之術堪稱一流,也不知道究竟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主上,”他的手下出了點子:“何不把那兩人找來一問即知。”
“不著急。”男人不慌不忙道:“等過段時間,我看膩了再叫他們過來。”
“是。”手下應聲後又遲疑道:“主上,這兩人手握如此利器,想來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人,咱們將他們留在島上是否有些太冒險了?而且其中一人長相與那莫淩山十分相似……”
他有些擔憂地繼續道:“我聽說莫淩山有個兒子,年紀與那兩人相仿,您說那個少年會不會就是莫淩山的兒子?”
“哈哈哈你呀就是想得太多。”中年男人對他手下的擔憂半點沒放在心上,看他不解男人便解釋了幾句:“你看到這些武器了沒?這兩人都擅用刀,那莫淩山可是劍道宗師,以他的脾氣是絕不會讓他的兒子學刀的!”
“那人估計就是恰巧長得像莫淩山而已。”中年男人抽出一把鞘刀拿在手中把玩:“至於你說他們的身份或許不簡單?嗬,他們在海上遭遇風浪在旁人眼中已經是兩個死人了,誰又想得到人會在我這裡呢?再說那兩人服下了我的化功散,難道還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手下聽後心中擔憂全無,不禁拍了一記馬屁:“主上英明,是小的杞人憂天了。”
且說另一邊,南州城內某處客棧。
頭上還纏著繃帶的江飲懨懨地趴在床上,眼神可憐巴巴落在房門上。
吱呀——
房門被人從外打開,端著藥的陸流光走進來:“你那什麼眼神?”
江飲拖長了聲調:“那是對自由的向往啊!”
陸流光嗤笑一聲,把藥碗懟到他嘴邊:“喝了它,你就能早日自由了。”
江飲也不墨跡,爬起來捧著藥碗噸噸噸幾大口喝完了藥,濃烈的苦澀味兒讓他的臉皺出了十八個褶兒。
“唉~”喝完了藥,江飲又開始發愁:“也不知道我哥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是不是也跟我一樣被浪衝回了南州城。”
陸流光沒說話,他其實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當時他跑到海邊,也隻把江飲撈了回來,剩下的人他後來再去過幾次也沒遇到。
“你們出事的那片海域周邊還有幾個小島,我看他們被衝上島的可能比較大。”陸流光收回空碗:“等你傷養好了,再去島上找找他們吧。”
“你說得也是。”江飲又趴回床上,側著頭看他:“誒,說起來我被你救回來這麼些天,都還沒來得及跟你說聲謝呢。”
江飲眉眼一彎:“謝謝啦!”
陸流光彆過頭:“好歹是老鄉,總不能眼睜睜看你們死在這裡。”
江飲眨眨眼:“咦,這之前我們應該也沒見過麵,你怎麼就知道我們都是從大唐來的?”
早偷偷圍觀了幾人好多天的陸流光:“……”
“廢話少說,趕緊休息!”丟下這句話後陸流光就直接離開了房間。
江飲若有所思,這隻明教不對勁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