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垂著頭沉默不語。
“彆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江飲故作凶惡地威脅道:“我們丐幫可沒有不打女人的規矩!你老實交代,能少吃點皮肉苦,不然我的打狗棒可不是吃素的!”
小五:“……”
陸流光嘖了一聲:“太囉嗦了!”
冷光一閃,陸流光彎刀抵在小五的脖子上:“要麼說,要麼死,你自己選。”
如實質般的殺氣讓小五腿腳一軟:“江公子,不是我要害你們,我也隻是奉我們家夫人的命令行事,你饒了我吧!”
“你們家夫人?”江飲略一想:“周二太太?”
“對對對!”若不是脖子上架了一柄要命的刀,估計這會兒小五已經點頭如搗蒜了,她連聲道:“就是她,就是她!我隻是個聽命行事的小丫鬟罷了!”
“她?”江飲狐疑:“我們跟她無冤無仇,而且夕月還救過她,她怎麼會對我們下殺手?”
“這、這……”小五支支吾吾半天,陸流光不耐煩握刀的手微一用力,刀鋒劃入皮肉頓時鮮血長流,小五嚇出一聲驚叫,不敢再遲疑:“因為龍王看上了莫長風莫公子而我們夫人一直在為龍王做事所以才會對你們下手,我說的都是真的!”
“龍王又是誰?”江飲越聽越糊塗,他們一行人也隻是初入江湖而已,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呢,怎麼莫名其妙就惹上事兒了?
“我不知道。”小五道:“我隻是個丫鬟而已,哪能知道這些秘密呢?”
江飲覺得她這話也不無道理,如果她真隻是一個聽令行事的小卒,那確實知道得不會太多。
小五暗鬆一口氣,但——
“撒謊!”
陸流光冷冷盯著她:“你說你隻是個丫鬟,可你口中的主子卻連要殺你都隻能借彆人的刀,你和她到底誰是主誰是仆?”
小五一臉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的樣子:“您說什麼呢,我真的隻是一個小丫鬟……”
陸流光冷眼看著她狡辯,直到她在他的目光下聲音漸小直至消失後才道:“周二太太從小在南州城長大,對這裡的氣候不說了如指掌,應該也是心有成算,這個時節正是台風肆虐的時候,你選在此時出海,她難道有提醒過你嗎?”
小五沒忍住臉色一變,顯然周二太太並沒有提及此事,想起那一日的九死一生,又想到出海的一眾弟兄除了她之外怕已經全部葬身大海,而這一切竟然都是周二太太算計好的!
可恨呐!
“這個賤人!”
陸流光收回刀,坐回原位:“現在,你應該能說點實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