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這個詞在大唐常用來形容那些同時修習兩個心法的人,以此類比還有‘三修’‘四修’的說法,當然‘雙修’有的時候也指那種兩人同修靈欲結合的關係。但是呢總的說來,‘雙修’在大唐是比較正經的詞。不過放在大慶眾多武林人士眼中,這個詞就有些曖昧了。
“這倆人?”
大夥的眼神意味深長,換做以前他們也不會看到兩個男的貼一起就往那個方麵想。但是前有李瑜隨身懷揣一張男人畫像,後有傅長絕對秦淮(康宴淮)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兩對活生生的例子放那兒呢,由不得他們不多想。
孫慧等曾經熟悉陸流光的人在看他和江飲同騎一匹駱駝還任由江飲靠著他的時候神情就有些不對勁了。
陸流光……是這麼一個容易和人親近的人嗎?
主動邀人同騎還任由對方靠在自己身上,這是流光/莊主能做出來的事嗎?!如果換成自己,那彆說往他身上靠了,稍微靠近他一點就會迎來他的死亡射線吧。
“流光他……”孫慧猶豫著不知道該說些啥,一開始看到他和江飲依偎在沙丘後時,她還能以躲避災禍的借口忽視掉他對江飲的縱容,但看到眼前這一幕,她似乎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糾結了一陣後,她終是釋然:“算了,隻要流光喜歡就行。”是男是女好像也並不重要。
【再回到玉璧上。
陸流光假裝沒看懂江飲的意思,掰著他的腦袋把他轉過去:“看著前麵,彆亂動。”
一路前進,今天顯然是趕不到地方了,兩人在天黑之前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做營地,用沿路撿來的枯枝升起了一堆篝火。沙漠的天氣就是白天能熱死人,到了晚上又能將人凍個半死。
那個被救起的少女還沒醒,兩人隻能將她放到火堆旁給她披了件衣裳避寒。
“我怎麼覺得她有點麵熟?”江飲又瞅了她一眼:“啊想起來了,她不是那個、那個誰來著嘛!”
“誰?”
“不過是一麵之緣,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江飲把那晚取羲和果的事告訴了陸流光:“像她這樣的人出現在這裡,不更奇怪了嗎?”
陸流光沒那麼多好奇心:“與我們無關事不用太操心。”
江飲聞言點點頭:“也是,咱們現在還是先乾正事要緊。”
地上的人眼簾微動,她已經醒了過來,但不知出於何種原因,並未出聲而是繼續裝作昏迷的樣子。再看陸流光和江飲依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似乎並沒有發現她已經清醒了。
但玉璧放大的界麵上,大夥兒分明看到陸流光在少女醒來時那不經意撇過去的一眼,分明是已經察覺了。】
“嗬嗬。”包間內的少女見到這一幕涼涼一笑,原來姓陸的早就發現自己那會兒已經醒了,怪不得他從一開始就對自己處處提防,真是棋差一著,滿盤皆輸。
【第二日,少女“醒”了。
“小女子萬玲玲多謝二位的救命之恩。”少女衝兩個人一行禮,她衝著江飲盈盈一笑:“這位公子咱們又見麵了。”
江飲想到那晚的事兒有些心虛地撓撓頭:“嗬嗬,是啊又見麵了。”
萬玲玲左右看了看:“公子怎麼不見你的那位姐妹呢?”
“他?額,有事分開了。”
陸流光朝江飲投去疑惑的一眼:什麼姐妹?
江飲小聲道:“就是雲修,秀坊嘛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