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次是雲修和楊夕月的場合啊。
好長時間都事不關己抱著吃瓜心態看戲的柳聞立刻緊張起來,除了他之外順王也來了精神,聚精會神地盯著玉璧。至於跟雲修和楊夕月都不對付的婉郡主,那心情可就不太好了。
她哼了一聲:“怎麼又是他們兩個,煩不煩?”
【楊夕月和雲修上了船,船上的人看了他們一眼後就各自收回視線,發呆的發呆閉眼的閉眼。隻有一家三口裡的那個小姑娘似乎對二人比較好奇,不過也隻是偷偷地看了他們幾眼後就鑽進她娘的懷裡——這船裡還是比較冷的。
船靜靜地在河麵上往對麵劃去。這條河十分寬闊,用肉眼站在河岸一眼都望不到河對岸。一路上沒人說話,十分安靜,楊夕月和雲修二人索性也學著其他人那樣閉著眼睛養養。
船神行駛到河中央的時候,船夫停了下來鑽進了船艙。
船艙裡的七個人不約而同地睜開眼扭頭看向他。
“水壺忘帶出去了,我進來喝口水。”船夫嗬嗬一笑,他走到艙頭的位置拿起一個水壺朝大夥兒道:“今日逆風,船可不好撐啊。”船夫喝了口水接著道:“一會兒再走一刻鐘,咱們先停下來,我船上還有幾條魚,咱們簡單吃一頓補充□□力,再接著走。”
“多謝船夫好意。”書生道:“不過我帶了乾糧,你自便就是,不用管我。”
那一家三口的男主人也連忙表示自己也帶了水和餅子,不用船夫費心了。
至於雲修,那就隻有三個字:“不需要。”
被接二連三的拒絕,船夫的臉色可不好看,他陰惻惻的看著幾人,皮笑肉不笑道:“我這可都是味美肉嫩的上好河魚,你們當真不要?”
雲修懶得理他,其他人似乎被他嚇到了也都默不作聲。那一家三口的男主人察覺到氣氛不對,連忙打圓場對船夫道:“先生好意我等心領了,不過既然是好東西您留著自己用就成了,不用管咱們。”
“哼,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船夫突然臉色一變,從拿水壺的地方“唰”的一下,抽出把雪白大刀:“這條河上還沒人不敢給老子麵子的!”他衝著幾人道:“不想死的就把值錢的東西拿來,要不然老子就宰了你們扔河裡喂魚!”】
他這一下凶相畢露,船上的人有沒有被嚇到暫且不說,玉璧外不少人可是被這變故給嚇著了。
那些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夫人小姐公子哥兒們,都被嚇得臉色如土。
“出門在外竟是這般驚險嗎?”
不是強盜就是水匪,連坐個船都能遇到搶劫的,太危險了真實太危險了!
【玉璧外的人嚇著了一群,船艙上的幾個當事人卻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一樣。
“啊,你、你是強盜?!”
冷場了一會兒後,那男主人才愣愣地來了一句。
船夫獰笑一聲:“沒錯,老子就是強盜,你們彆想著抵抗,這裡是河中心四麵八方都是水,你們沒地方能逃的,識相點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他眯著眼衝男主人道:“你先交。要是敢耍花招,老子就先宰了她!”他說完忽然就朝躲在女人懷裡的小姑娘抓去。
而就在這時,場上所有人的神色都變了!
在船夫的爪子剛伸出的時候,隻一瞬間,他的脖子上就橫了兩把劍、一把刀還有一條鐵索,他伸出去的那隻手上還紮著一枚鐵蒺藜和一支梅花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