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時墨沒有追問他這幾天的原因,隻是淡淡開口又問了遍他,要不要一起過。
想要拒絕的話對都在口邊,可對上時墨那雙眼眸,言哲怎麼也開不了口,幾番掙紮囁嚅的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收拾東西。"
言哲鄙視自己的懦弱臉上不情不願手上卻動作飛快收拾著,不會提著一小包行李走下樓。
時墨早已在門口等待,一見到他下來自覺接過行李走在更前,沒走幾步時墨回首,腳步停下"不願意麼?"言哲表示沒有自己剛剛在想彆的事。
兩人默契的不過問這幾天的事,彼此裝作沒事發生恢複成往日相處的樣子。
聖誕節當天言哲早早被時墨從床上叫醒,又是挨夜玩一晚上的手機,被人叫醒時還半夢半醒眼皮子重得掙不開,打掉拍打在身上的手,扯過被子蓋過頭哼哼的準備繼續睡。
一係列的動作把時墨看得一愣一愣的,目光穿透窗台落在一抹抹白點身上,明明是他說想看雪現在有得看又不願起來,小籲氣認命繼續把人叫醒。
等言哲穿戴整齊奔向雪地,地上積雪已堆高了不少,少年張揚的神色不禁讓時墨動容,隻見他動動唇"明年,一起過嗎?"言哲笑著答應,乘他不注意偷偷抓起一把雪球向他扔來。
直到兩人疲倦躺倒在雪地,言哲還是滿臉興奮的樣子,時墨起身拍落身上的雪伸手把人拉起來提議走走。
兩人漫步在街頭,大街小巷掛滿各種飾品,燈結一掛整個聖誕氛圍便充滿街道小巷,兩人來到市中心的廣場,廣場中央分著一顆巨大的聖誕樹,樹上掛滿各種小燈泡,樹尖上還頂著一顆星星,言哲目光剛落在樹下成堆的禮物上,一個東西遞到了眼前。
"給我的?"言哲驚訝接過時墨手上的禮物,他可是什麼都沒有準備,這下怎麼辦。
兩人這麼多年也從沒互相送過禮物怎麼今天就不一樣了。
"你上年不是說這麼大個人還沒收過聖誕禮物嗎?"
"我..。"時墨一說他記起來,他的確說過不過隻是隨口一說而已,父母一直都不怎麼重視節日隨著年紀增長他也沒提起,那時他也不過一時順口怎麼就...。
看出言哲神色的尷尬,時墨不惱,轉身拉人的手往回走,小小的禮物卻壓得言哲心理沉甸甸。
轉了幾個街口,熟悉的聲音讓兩人停下腳步"哎,言哲。"何驍牽著女朋友的手往他們走去,視線在瞧見緊握的手時頓了頓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見狀言哲後知後覺想掙開,對方握得更緊。
看著時墨淡言的樣子他也不好發作,向前一步把手藏到身後說這麼巧。
簡單的閒聊幾句何驍的女朋友便拉著人走留下兩人,言哲欲開的口想了想,算了有些事不需要太認真,有些事也不需要太深究。
時墨一直很受歡迎他是知道的,初中開始不少女生明裡暗裡往他位置塞情書,他還調侃說將來他談戀愛要第一個知道,當時時墨笑點答應,可幾年過去陪在他身邊的始終隻有他一個。
可正是這特彆讓他失去勇氣坦白這份感情,他接受不了時墨身旁有彆人可他更接受不了他身邊沒有時墨這個人。
回到家裡的兩人商量著看電影,恐嚇片言哲一向是既害怕又想看,看完晚上又會害怕,典型的自我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