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乙女】靠譜的竹馬很是煩惱
【岩泉一的場合:再也不用擔心睡過頭了!】
非常有精神的排球部王牌,說是有精神,卻也不像某個明明高三了還咋咋呼呼幼稚地要死的某主將。在聽聞第二天早上你需要特定早起的時候會主動提出來morning call服務,當然,是用來你家喊的那種。
來體驗一下排球豪門的起床訓練時間吧!
就算是昨夜晚上打電動睡過頭也不用擔心了呢——如此所為之後是根本一兩下的敲門聲無法喚醒的程度。但是岩泉一是會敢進青梅(女孩子房間)的人嗎?
“喂...起床了啊?昨天不是約好了嗎?”
“又是這樣...昨天重複了很多次今天要早起的人是誰啊——?”
於是門外傳來了富有節奏感的敲門聲,宛如在敲摩斯密碼一樣,賴床的你終於在躺屍四十五秒之後睡眼惺忪地打開了房門。
結果一開門根本看不見人。
...?
???
什、什麼?!沒有人?!剛剛那個聲音是什麼?!岩岩岩岩泉變成幽靈了了嗎?!因為賴床太久等被氣死了變成幽靈了嗎?!!
“這裡。”
“噫——?!!!阿一?!!”
旁邊的牆上傳來了熟悉的男聲。岩泉一靠著牆把頭轉得有九十度,讓人懷疑那個腦袋會不會在下一秒掉下來。而聽見青梅的尖叫嚇得差點回頭的少年,轉了一半又像是卡住了一樣立馬回到原位,但優秀的視力還是在剛剛餘光瞥見了明明已經儘力躲避的場景。
“你——?!”
“嗚哇?!搞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子嚇人啦!阿一你和學及川那家夥學壞了嗎?!”
“......誰會和垃圾川學啊?!”
一邊埋怨一邊一無所知靠近著的青梅是可怕的早晨殺手!薄款的睡裙顯然在昨夜經曆了難以想象的睡姿考驗,領口大開都讓人懷疑身高差隻要多上那麼一點就能一窺美景。
【你以為是因為誰啊?!這麼大個人了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注意男女有彆啊?!能不能把衣服穿好了再出來啊?!求你了!!!】
難道要他提醒你女性起床時的形象危機嗎?!難道非得讓他說出好好把內衣穿上再出來的話嗎?!這種事情辦不到啊!
內心的哀嚎顯然無法用電波傳遞到屬性天然的青梅處,隻可惜了那繃著一張臉竭力保持自己靠譜人設的竹馬,脖子都開始漫上薄紅,明明是個大塊頭卻快要被逼到貼著牆走還全程不敢回頭看。那邊進一步這邊就退一步,磨磨蹭蹭幾乎要靠近樓梯口。
“阿一?阿一?你怎麼不說話?等一下、你的臉好紅啊...?沒事吧?!”
“所以說快點回去把衣服換好!!你還有十分鐘啊!”
——拜托了,神明大人,讓她自覺一點吧。
第二次經曆如上體驗的少年許著願。
【月島螢的場合:英語考試再也不用擔心了!】
對不起,上麵標題假的。英語是救不回來的。
——因為月島螢他好恐怖!怖い!那種教學方式是真的不行的!就算是我把腦袋摘下來掏空了把書塞進去也不行的!不行的!
“螢~”你放下了手中的筆,淚眼婆娑地把手往前一伸想要捧起高挑竹馬細長白皙的手撒嬌。月島螢聽見你硬是把他的名字喊出了山路十八彎不由得青筋一跳,迅速把手縮了回去。身為阿宅的你根本比不上人家運動係的反射神經,伸出的手愣是把他因縮手掉下的筆抓了個準。
坐在你房間地板上對著桌上滿當當的複習資料,麵前是你好不容易請來的家教。他看到你緊緊抓抓他那帶著餘溫的筆,臉上的不自然一閃而過後迅速恢複了平靜,甚至頗為放鬆地把手搭在了盤著腿的膝蓋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你矯揉造作的模樣。
“你這家夥又想找些什麼理由?”
!有戲?!
“我——”
“餓了?渴了?想去廁所了?”
“遊戲體力值恢複了?手遊上線簽到?嗯?還是和朋友約好了晚上電話?”
我我我我我我——?!
你張目結舌地瞪圓了眼睛,他動著薄唇吐出一個又一個你這兩天偷懶的理由。
“我說——”
耐著性子陪學了兩天的少年勾起了一個惡劣意味滿滿的微笑,搭上你的手,用手掌蓋住了你恍惚顫抖著的手背,慢斯條理預備將屬於他的筆抽出來。
可能是運動係的男生體溫普遍偏高,對一個常年手腳冰涼的遊戲宅更是如此。蓋在手背上的掌心溫熱,寬大的手掌輕而易舉地把你的手整個包起來,一時間不禁讓你對著他那張嘲諷臉的發起呆來。
外表冷冷清清的人,手卻很溫暖呢。
“——你下一個理由該不會要【和男朋友出去約會吧】?”而不滿你發呆的少年拖著音節的問話裡語氣卻是愈發危險。
那種事情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但是上麵說出來的話會死人的。你摸著自己僅剩無幾的良心哭喪著臉掙開了他的手,拿起筆杆子一邊進行沒有眼淚的啜泣一邊垂死掙紮:“螢,如果我陣亡了你一定要記得幫我遊戲清體力嗚嗚嗚我想肝那張ssr的卡嗚嗚嗚”
“...誰要幫你啊。”沒有得到你想象中害羞反應,少年反而糾結起了剛剛有點出格的舉動,惱羞成怒地收回的手放回腿上抓住了自己的褲腿。
“自己寫!再不及格你就要留級了,以後等著喊我【前輩】吧。”
“那種事情死也不要!!”
“喂?!”
【夜久衛輔的場合:討厭的牛奶從此有了歸屬!】
又不是人人都喜歡牛奶的,反正那算是可口的飲品放在你這裡就是步步逼近的催命符。幼兒園時期就將夜久衛輔作為牛奶處理站的你,近乎十幾年都靠他逃避現實。
“牛奶是這輩子都不會直接喝的。”你義正言辭的把手中的瓶子鄭重地放到了掛著無奈表情的竹馬手上。
夜久衛輔:得了得了我已經聽夠了。
他熟練地打開了蓋子。你捧著臉對著死死盯著那瓶身上卡通的奶牛語氣愈發不解:“明明和其他材料一起能做出香氣逼人的蛋糕,為什麼這邪惡的白色液體就不能單獨——”
“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