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往常一樣來到漁場處理日常事務,不遠處埃倫斯放下手裡的漁網,徑直向我走來。
埃倫斯是我在城市裡工作時某次去酒吧裡遇到的調酒師,他是個孤兒,從小坑蒙拐騙的事情沒少做,後來坐了一次牢,談了兩年的女朋友還出軌了最好的兄弟,遭遇了這些事情後,埃倫斯也算是明白了自己有多爛,過的生活就有多爛,之後想儘方法尋找出路,找了個薪水足夠養活自己的工作。
記得第一次見埃倫斯的時候,我沒帶打火機,我詫異麵前的調酒師自來熟一般的幫我點燃了嘴邊的煙,衝我眨了眨眼睛,笑得有些痞氣。
“哥們兒,來酒吧不帶打火機,喝酒也不喝最烈的,也不看妞,你來什麼酒吧啊。”埃倫斯向我探過身來,好奇地問我,眼底是很純粹的好奇。
那時的我,說實話,真的完全沒有把眼前這個看起來陽光俊朗的男人與街上那種吊兒郎當的廢物聯係起來。
“工作需要。”我簡單地回答。
“哦,”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抬起手輕輕摩挲了一下下巴,狀似認真地說:“gay?”
我忍不住笑了,看了眼不遠處被美女環繞的老板,轉頭對埃倫斯道:“對,我是。”
他仰頭笑,看得出我也在開玩笑,然後他熟練地為我續滿了酒,酒水清澈,像大海一樣的蔚藍色,我目光把這酒水與大海重疊,裡麵的冰塊澄澈透亮,像極了月光灑下的海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