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確定的方向還需要許多的鋪墊,如果還不相識,李橘如就會主動去說你好,因為最先想探求結果的一直是她。
酒紅色的沙發一直置放在哲學書架前麵,那個“從過去走來的人”也一直待在李橘如的評分係統裡,落了灰。
暑假結束後,李橘如就減少了去山屋的次數,自第一次見那人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過。
李橘如深知想要把人家作為“研究課題”不建立聯係的話,實在是難為人。
然而高中課業多,雖然隻是高一,但是在深水一中這種“大格局”教育模式之下,無論哪個年級都忙到腳不沾地。
為了不被當教導主任的老父親逮捕,李橘如也是兢兢業業學習著,和幾千個深水學子一樣卡在這個生活bug裡。
從此,李橘如心心念念的山屋就隻能一月一次地去往。
李季植每次都調侃李橘如,“呦,不愧是我妹妹,外麵找到小草了啊,還挺有規律的,嘖嘖嘖。”
“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每天閻羅臉見到女生跟見到鬼似的啊,你倒是有很多不確定性了。”
李橘如隨口就懟回去,也沒管他哥說的是什麼歪三斜四,李季植總是能讓李橘如心直口快地表達,這是她與其它人不曾有過的交流。
確實,閻羅臉每天都笑著對李橘如,她自然也要還這個親哥哥一點點獨特。
但是她可不是去外麵找什麼小草,那是偉大而又新穎的實驗。
她現下遇到了第一個瓶頸,她的研究對象跑丟了。
茫茫世界人海,隻有山屋還保留著那人的氣息,李橘如依舊在每個月的月考之後抽出時間去那裡翻看老書。
沒有人知道她還在等著一副創世紀古畫的出現,她還等著觀望一種全新的綺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