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數學老師葉棲的晚自習李橘如一向聽得十分認真,偶爾還找幾個特殊求法增添一下存在感。
隻不過今晚背後坐了一個特殊的人,李橘如顯得有些不自在,當然是旁人看不出來的微妙變化。
比如說她會時而摸摸頭發緩解內心的自我尷尬,在沉浸式演習內心獨角戲。
魏眠此刻估計又忘了她是誰了。她也要用對新朋友的方式來對待他。
畢竟目前,他對於她也隻是比其他人獨特了一點,比其他人更早進入她的記憶,比其他人長得更加符合她的審美標準,也比其他人多了一把雨傘的交流。
好吧,仍然隻是一點點。目前他和新同桌齊鳴說過的話估計都覆蓋過這些了。雖然據李橘如的觀察,魏眠和他說話永遠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剛開學一兩個星期大家都不太熟悉,然而命運送了大禮包,齊鳴、安沙和李橘如是高一小死黨團體,沒有什麼安排比這更妥當了。
班級一切如常,沒有青春校園文裡極具故事性的插曲,大家都平凡地過著自己的生活。
包括李橘如和魏眠的關係,一直持續在不熟的同學和偶爾說話的同學之間。
李橘如沒有去問魏眠山屋,她覺得如果時間願意解答,那麼答案就在下一次山屋的相遇。
李橘如覺得在深水校園裡,她做不了自己,她說不出太多原本想說的話,做不了太多原本想做的事兒。
她想等一個契機,在山屋和她的課題重新相識。
憋住自己的想法,一直是李橘如獨獨一份的強項,在這方麵她有絕對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