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歸齊一聽更抓狂了,撲上去作勢要撓他。
坐在一旁安靜喝茶的沈懷清眼看戰火要波及到自己,連忙安撫道:“歸齊的才學天下人都是知道的,第四甲已經名列前茅了。”
聞憐舟也笑著拍拍白歸齊以示安撫,白歸齊這才蔫蔫地坐下來。過了一會兒又假意威脅地點點聞憐舟:“我警告你,你這個狀元這幾天最好不要觸我黴頭,你不配和我說話,懂?”
傅長庭到底是要大些,他也是四人中最沉穩老練的一個,到了這會兒終於開口了:“且不說那個榜眼,大抵是初入元京,所以才嶄頭角,我今早已經叫人去查了,”
“但是懷清,你是怎麼回事?你應該不止是探花的水平吧。”
傅長庭話音一落,三人懷疑的目光便齊齊射來。
沈懷清倒也不慌,穩穩地接下:“還能怎麼啊,那位緹公子太強勁,我又剛好不慎落敗罷了。”
但四人友誼甚深,傅、聞、白顯然並不相信,都用一種你這屁放的不錯的表情繼續看著他。
沈懷清放下杯子,笑道:“好吧好吧,就知道瞞不過你們,我故意的。”
他在三人驚疑的眼神中繼續道:“很奇怪嗎?我喜歡花你們不都知道嗎,我當然是衝著探花這個名號去的。”
這四人被稱為靖華四傑可不隻是因為四人才學出眾,排去交情甚深的緣故,他們還有一個很大的特點,那就是,沈懷清愛花,白歸齊愛雪,聞憐舟喜月,傅長庭好風。
剛好是“風花雪月”,這在四人的詩賦中也可鮮明體現。
此時,剛剛修複好心理防線的白歸齊再一次破防:“哈?!還帶故意控分的?想嘲諷我你就直接說,不用拐彎抹角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