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娘親您醒醒,看看我。”
靈族有何錯?有何錯?
那些人要把他們趕儘殺絕。
好的很。
所以他也不必裝慈悲,要讓那些人都去死。
柏忘川看著自己的族人倒在了血泊之中,數箭穿心過,刀刺留下的裂痕在族人身上顯得寒冽,刺斷骨頭連著筋露出了白骨,浸著血呢,看著很讓那些狗雜碎滿意。
那好看的杏仁眼卻是渙散無神的,雙手沾滿的鮮血勢必要染紅暗昏的天,不斷外湧的血刺激著那將衝出的陰軍,一片死寂終要被掀的天翻地覆。
凡是陰軍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和仙將可謂是硬碰硬,最後的好處也不知道誰討了去,柏忘川早就料到了此刻,數萬陰軍□□練已久。
號兵吹響了高舉的號角,意味著將有不少的將士因此喪命,可陰軍那幫瘋子不怕,都已經是死人了,不知死活的仙將將會被血染靈山穀。
憑什麼瞧不起靈族,要讓他們像狗一樣祈求著討來的東西,眼巴巴的看著肉被搶走,掏心掏肺卻換來了被殺全族,他永遠記得一個人,到死也不會忘記。
聶青!
蝕蟲蟻!蝕蟲蟻為何會出現在靈山穀?那是妖族的東西,可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蟲蟻束手無策,蝕蟲蟻胸腹前有兩節臂肢,有著許多倒刺附著毒液,一旦沾上性命不保。
身上越來越多的蟲蟻,不久便傳來兩方人的痛苦□□,“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臟東西,救救我救救我。”妖族的手筆未免也太過於膽大了,真是貪得無厭,另人討厭啊。
那就都解決了,畢竟是他們先來礙事的,怪不得他。
“怎麼?這就頂不住了嗎?”
“閉嘴。”
一個聲音在柏忘川腦海裡突顯,聽起來更加的刺耳,那人和自己長的如出一轍,隻是性子不同,是唯一的雙生蓮。
頭顱被割下,無數的血肉之軀深陷其中,蝕蟲蟻將死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啃噬,地上的火種燒死了大半的蝕蟲蟻,仙將穿著鎧甲,與刀劍觸碰隻留下了坑印。
陰軍不是傻子,既然後麵有人的送上來的話,也不用親自動手,狗打狗骨頭還是自己的,妖族要在這個時候自討沒趣,蝕蟲蟻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坐收漁翁之利。
突響起的震蕩將大地四分五裂,那東西好像是從石頭縫裡鑽出來的,火勢越聚成河,煉獄蝰蛇是妖族七層的守護神,修為也在紫金後期,通體金黃,鱗片在火爐中鍛造的更加堅硬。
笛聲響起操控著煉獄蝰蛇,愈發激烈的陰風席卷倆軍,將無數的仙將卷到地下,滾燙的熔岩將吞咽無數的屍骨,無聲的戰爭被掩埋於靈山穀。
靈山穀將祭奠所有枉死的英魂,它本是靈族最後庇護所,現在卻滿是屍骸的安息之所,恨是魔鬼,一旦燒起來便是萬劫不複,若是沒有天族的冷眼旁觀,靈族又怎會滅亡。
“柏忘川與陰軍勾結,永遠禁足靈山穀。”
那煉獄蝰蛇本在妖族就是個傀儡,名聲也是個空殼,七層寶塔層層不同,妖族內核就在寶塔之內。那笛子便是青瓷笛,是靈族相傳的法器,煉獄蝰蛇之所以被操控是因為淨心。
化魔為人,淨心成尚;
寒冰霧化,煉獄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