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吳一窮和程素娟出發後,……(1 / 2)

吳一窮和程素娟出發後,約定每年在每年在驚蟄前後會送回一封信。第二年驚蟄,吳澤三歲了,他也該走了,小吳邪接受不了接二連三的分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吳三省怎麼哄都哄不好。最後還是吳澤出馬,許諾一周一次電話,過年必回。他這才停止哭泣。

吳二白在送吳澤的時候帶了大包小包的東西,他在商場上雷厲風行,但是麵對家人總是不擅長表達,最後在道觀隻是摸了摸吳澤的頭說了句照顧好自己,缺什麼給二叔打電話就匆匆離開了。吳澤笑了笑,轉身走入道觀內。

轉眼四年匆匆,

吳邪和吳澤已經七歲了,即便是一年才見一次麵兩兄弟的感情仍然很好。吳三省要是聽到這句話指不定怎麼翻白眼呢!這兩小孩,一周打兩次電話,有時候打四五個都是常事。這感情能不好嗎?

這年過年吳澤回家,瞥見家中還有幾個小孩,於是邊和他們打招呼,邊進家門。霍秀秀一臉驚喜的喊到:“吳澤哥哥回來了!”桌邊的兩個小孩齊齊回頭跑了過來,吳澤從背包裡掏出為他們準備的禮物,霍秀秀的是一塊玉佩刻著鳳凰,做工精細!霍秀秀拿到之後愛不釋手,小姑娘甜甜的說了一句:“謝謝澤哥哥”送給吳邪的是一個玉雕小狗,神情神似吳邪。送給小花的是一個雙麵龍獸玉墜,扳指溫潤,養人,小花一看就喜歡上了。每年吳澤從道館回來都會給他們準備驚喜,年年都不一樣。四個小孩都在過年的時候結下深厚的友誼。

吳澤分彆給各位長輩送完禮物之後就和小孩們一起去玩了。吃過年夜飯之後,小孩們都興奮的要守夜,吳邪去看了小滿哥,隻有小滿哥旁邊,吳澤才可以暢所欲言,不久就有人來喊他了。

吳澤被吳二白叫走,來到偏院,安靜了不少,吳二白看著一年不見小侄子平安無恙,心中多了一絲欣慰。但麵上依舊嚴肅,他問到:“阿澤,你內些玉是哪兒來的?”吳澤一臉淡定“就我們道觀後山的玉石礦洞,還是我發現的呢!玉佩上的花紋是我自己刻的!二叔您喜歡嗎?”吳二白摸著手指上的玉扳指,笑了:“你小子可以奧,還識得玉石。”吳澤沒有回答,隻是笑了一下。

吳澤不知道這將會是他在這裡過的最後一次年,聽著窗外劈裡啪啦的鞭炮聲,看著絢麗的煙花,吳澤隻覺得一陣陣暖意湧上心頭。

初二這天吳澤就要離開了,吳邪站在門口,一臉不舍,吳澤打趣道:“哥,你要習慣離彆哦,你不會還會在我走之後哭鼻子吧?”難過的氣氛伴隨著吳澤的打趣,淡了不少,吳邪笑了笑:“你這小子,敢打趣你哥了,膽子肥了呀!”兩人追逐了一會兒。車來了,吳澤該走了,兩個眉眼相似的小男孩緊緊的擁抱了一下,隨後分開。他們倆有一個特殊手勢,秘密暗號。

吳澤坐上車,看著逐漸變小的人影,突然離彆之情湧上心頭,他忽然有一種預感,此次一彆,不知相隔多久才能相見。隨即他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甩出腦海。殊不知,自己的預感不久後就會成真。

吳澤回到道觀自己的房間之後,就開始了這一天的訓練,基於前世的基礎,吳澤在學習法術比許多老道士都快,一躍成為觀裡最年輕的高級道士。吳澤深知打鐵還需自身硬,每天作息安排的那叫一個規律,除了吃飯睡覺,他每天都生活就是看書,畫符,練功,探究奇門遁甲和刻玉。

吳二白因為擔心小侄子的生活,專門為道觀捐了錢,讓吳澤擁有獨立的院子,還請了專人負責侄子的一日三餐。吳澤若是一般都小孩或許會覺得冷清,但他身體裡的靈魂可是殺手組織的No.1呀!他二叔的安排正巧為他的訓練計劃騰出了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彆看他生活單一無聊,但勝在能力提升的快呀!

轉眼之間又臨近年末,吳澤告訴做飯的人這幾日不必送飯了,隨即便帶了半月的口糧來到了他發現玉石礦洞,他想要再往深裡探探找幾塊品質更好的原石打磨雕刻送給家人當做新年禮物。

當吳澤來到礦洞裡麵烏漆墨黑一片,吳澤打開手電又往深走了走,發現礦洞的最深處,有一處隱蔽的奇門遁甲,用於遮蔽。吳澤對其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借血液為媒介,找準位置,便鑽了進去,後麵是一個直徑約一米的洞口,爬了大概有一刻鐘,才終於到頭。這裡麵彆有洞天,有一汪寒潭,麵積不大,淒神寒骨,悄愴幽邃。

吳澤不自覺的發了個抖,瞥見寒潭對麵有熒光閃爍,吳澤壯了壯膽繞路走了過去。沒成想看見的是一具白骨身上穿著道袍,年久風化,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白骨的造型是在打坐,看起來像是個修仙之人。這時白骨旁的一本日記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本日記的主人叫做莫元,是一名道士。日記的前半段就是一些日常的生活隨記,但是事情從他外出遊曆偶爾得到的一把刀開始,後麵的日記就還是有些前言不搭後語,吳澤初步判斷,應該是刀有什麼問題,影響了莫元。隨後的日記也證實了這一點。

1937年6月12日

久違的清醒,手裡的刀居然粘了血,出去一問才知道,我昨日發了瘋,竟然將道觀外養的雞全部殺死。這刀有問題,它想控製我。我一定不會讓它得逞的。

1937年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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