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時10天,吳二白在山腳確實發現了一具童屍,但卻不是吳澤的,這證明吳澤受傷失蹤了。吳二白鬆了口氣,照現在的情況看,受傷失蹤比死亡機率要大,隻要沒有得到確切的死訊就還有一定還有希望。好巧不巧,吳二白管理的盤口出了叛徒,吳二白留了人繼續尋找,自己則是回到盤口親自出麵:“這群鱉孫,我不過離開了半個月,就露出原型了。”
自落入水中,吳澤便失去了意識,白澤血脈覺醒改造著他的血液,身體像烙鐵一樣無比炙熱,將水蒸發,但寒潭之水淒冷刺骨,衝刷著他的骨骼,為了保護身體,血脈之力被寒潭淬煉,更加精純。在吳澤醒來之後已經過去一個月,寒潭之中的水都消失不見,左邊胸前還有一個白澤的紋身,一旁豎立著一把刀。和一塊散發著寒氣的瑩白色石頭。好在寒潭不大,俗稱做潭但畢竟在山裡不算太深。不然吳澤就要淹死了。
吳澤醒來身上的衣服早都被燒化了,他從背包裡拿出換洗衣物,把長到腰間的黑發綁了起來。迅速換好了衣服。行動之間隻覺得渾身輕鬆,而且五感分彆都獲得了大幅度的提升,就像是回爐重造一般,他掐了幾個手決發現速度快了很多。檢查完自己身體的變化之後吳澤去看了一旁的刀。
刀全長一米,刃長約60cm,柄長約40cm,材質看起來像是玄鐵打造,不過有待商討。柄尾做了一個凸起的設計,吳澤可以看到刀身周圍縈繞一圈霧氣,他試著伸手碰了碰,沒想到霧氣像是有生命一般躲開了吳澤的觸碰。他看到刀柄處刻著這刀的名稱叫“驚寂”,隨意掂量了一下,隻覺著分量不輕。繼續研究發現看刀柄處的突起,另有玄機,他輕輕旋轉刀柄,大概一圈左右居然彈出一把匕首,吳澤揮出匕首試了試手感,有將匕首放回,揮了揮刀,感覺手感不錯。
便將其放在一邊去看內塊石頭,石頭質地冰涼,但摸著細膩,吳澤一時之間判斷不出這塊石頭的來曆,他覺著可能是寒水石,但這塊石頭又十分堅硬。吳澤決定還是出去研究吧!
吳澤朝著白骨磕了頭,收斂了白骨帶著刀和奇怪的石頭爬出了洞。找好了玉石原料,他走出山洞,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將白骨安葬在哪裡。吳澤一路走走停停,看到草藥隨手就挖了,他看的書多,而且過目不忘,也算是一個半吊子醫師了。這些年他也算得上是道觀裡的小神醫了,背包裝的差不多。
吳澤找到一條溪流打算休息一下,看見水中的倒影,吳澤嚇了一跳,水中的男孩一頭烏黑茂密的長發,皮膚白皙,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驚訝,挺翹的鼻子,小巧紅潤的嘴巴微張。
吳澤震驚了,水中這張臉和自己前世長得一模一樣,前世自己就長得雌雄莫辯,有不少需要偽裝的任務在執行時,總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男人把他當做女人,一想到前世,次次出任務都得易容,吳澤不自覺為自己揩了一把辛酸淚。原因無他,易容的滋味可真難受。
吳澤隨即細細端詳了這張臉,還是能看出來和吳家人的相似之處的,吳澤這才鬆了一口氣。
吳澤回到熟悉的小路,路旁的樹全是燒過的痕跡吳澤心裡一緊,快步跑去原本的赤鬆觀變為一片廢墟,“!?我就出去了一個月,回來家沒了?”
吳澤身無分文沒有辦法聯係家人,突然想到背包裡還有點草藥,於是一路小跑下山,來到山下鎮子裡的百草堂,一股腦把背包裡的草藥掏出來,了解了赤鬆道觀發的事情,問夥計借了電話,給吳老爺子打了過去。
吳澤變賣了草藥,找了個地方住下,住的時候遇到了一些小插曲,因為去礦洞的時候沒有帶任何身份證明,加上吳澤看起來很小,身邊有沒有大人陪伴,賓館的接待員還以為是一個和家人鬨矛盾離家出走的小孩,最後還是吳澤給爺爺打了個電話,才得以住進酒店。等了幾天,收到了快遞,拿著去往雲南大理的火車票,坐在車上回想幾天前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