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下鬥之外,吳澤的副業還很多,平時幫人看看風水,寫寫平安符,刻刻玉佩之類的,收入頗豐,加上吳老爺子給他的錢,攢下來也是一筆巨款。除此之外吳澤還是一名接受了半拉正規九年義務教育的大四北京大學在讀生,為什麼叫半拉呢?因為作為成年人的靈魂,小孩的身體,下鬥就已經很累了,吳澤不想再分出精神去應付小孩子,便在學校掛了名,隻有考試的時候能見到人影。以至於從小學到高中閆澤這麼名字都是學校裡的傳說,從來見不到人,但是次次考試都名列前茅。
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同學說道:“我和閆澤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同班同學,慚愧的是我在高考才記住他的臉,還是因為他就坐我旁邊。”
幾年前,高考結束後,閆澤這個名字又作為省狀元出了名,還記得那天吳澤拒絕了記者采訪之後,轉頭就看見,黑眼鏡一臉難以置信:“好家夥,你這腦瓜子怎麼長得呀!又是下鬥,又是賺錢,就這樣高考還能得狀元,你讓內些死啃書卻還考不了高分的書呆子情何以堪啊!不能說了,不能說了,再說我老人家就要心梗了,果然,人比人,氣死人啊!”頓了頓突然問道:“你打算去哪個大學?”
“五道口職業技術學院已經給我打電話了,我打算就報它了。”吳澤滿不在意的說到。
黑眼鏡一整個暴躁住了:“雖然黑爺我隻能算半個文化人,但我也是知道好大學的,你考這麼高,清華北大隨你挑上個職校是怎麼回事?”
吳澤沒有說話,隻是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他。黑眼鏡覺得莫名其妙,直到錄取通知書下來,他才品出來這個眼神所含的意思。
吳澤如今已經大四畢業沒有繼續深造的想法,劇情馬上就要開始了,吳澤打算去放鬆一下。黑眼睛本來也想去,可是臨近出發,他卻接到了一個活,酬勞很高。他有些為難,吳澤笑了笑,對他說:“人為錢死,鳥為食亡。知道黑爺缺錢,不丟人。”黑眼鏡頓時笑了:“你小子可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最後還是隻有吳澤一個人出去了。黑眼鏡下鬥去了。
其實這些年他接的活不少,每單的酬勞也不少。他還是缺錢,每次出了墓之後就大手大腳的消費,獲得更好的生活體驗,吳澤曾經問過他,為什麼不給自己留點積蓄?黑眼鏡這樣回答:“我嘛,孤家寡人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自然有多少花多少。下鬥這一行不這麼危險,沒有必要把錢都積攢下來,誰知道我還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吳澤說:“你倒也灑脫。”
吳澤收拾好東西前往廣西,其實他也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碰到三叔筆下的“人間沒有的絕色”——張起靈,現在是1999年12月,這個時間段,根據劇情張起靈失憶症發作,被越南人當做肉餌放入古墓,為陳皮阿四所救。
儘管張起靈隻當過一年的肉餌,但吳澤還是想讓張起靈少受些折磨,畢竟當初在讀小說的時候張起靈可是他最喜歡的角色了,他不忍心讓小哥遭受這般非人的待遇。
來到廣西巴乃,尋著大致的方向前進,吳澤裝作大學剛畢業前來考古探險的大學生,加入了一隻探險隊,其實隻是名義上的探險隊罷了,這群人雖然偽裝的很好,但吳澤下過大大小小上百個墓,一眼就看出他們是盜墓的。因為吳澤在北大學的是曆史學,又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臉還極具欺騙性,他的身份倒也沒引起什麼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