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在病房裡轉醒,一睜開眼身邊就是駱成言,我以為我是在做夢,這一切都變得好不真切。
直到駱成言的話語落進我的耳裡,“絮絮,你怎麼樣了”
我掙紮著就要坐起,駱成言阻止了我,他一邊按著我的肩膀,一邊搖高了我的床頭。
“駱成言,卿卿呢?”我看著駱成言的臉龐,昨日的種種突然湧進我的腦中,我急得掀開被子就要走。
駱成言攔住了我,“絮絮,絮絮,聽我說,絮絮!”
我被駱成言的吼聲嚇住了,雙目無神地盯著他。
駱成言扶著我的肩膀,“絮絮,你聽我說,季卿她是個很勇敢的女孩子,她也希望你能勇敢一次,你要堅強起來,你的母親還需要你。”
我以為我再也哭不出來了,可是當駱成言說完之後,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
駱成言看我蜷著身體埋在被子裡痛哭,起身將我擁入他的懷裡。
我知道季卿的用意,季卿的父母早就在她年幼的時候就將她丟在福利院,這些年季卿過得很苦,靠著自己的努力在這座城市買下了一套房,如今也隻有我能幫她完成她未完成的事情,我還有母親需要我,我必須堅強。
在駱成言的陪伴下,我在病床上昏睡了一天。
隔天,在我悠悠轉醒的時候,我彷佛聽見駱成言與護士的對話。
“駱...駱成言”我出聲叫住了他
駱成言進門,欣喜的表情無法藏住,“絮絮,阿姨狀況良好,已經轉入普通病房了。”說著,便將我扶了起來。
這幾天來我終於聽到了一個好消息,開心得不顧病房裡的其他人,說著就抱住了駱成言。
駱成言還是像往常一樣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
下午,我跟著駱成言辦理了我的退院手續還有季卿的後事,我把季卿卡裡的錢拿了一半出來將季卿安頓好,還剩下了一點錢,我將這些錢捐給了養大她的福利院。
我知道季卿不會怪我的,隻希望福利院的孩子能快樂一點,彌補一些父母丟失的遺憾。
傍晚,當我和駱成言回到母親病房時,母親已經在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