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拿的是替嫁劇本? 這是另外的價……(2 / 2)

這種事情不要啊!一聽就是炮灰皮癢了想送死啊嗚嗚!

“現在望鶴昀去學校住宿了,我沒法盯著他。”喬瑛找借口說。

喬潤芳猛地站起來,嚇得喬瑛一縮脖子。

“住宿?我怎麼不知道?”喬潤芳急得在原地轉了兩圈,冷靜下來後說:“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他有精神病,不願意讓我們知道,才故意想擺脫我們。”她眼睛一轉,走到喬瑛麵前:“望鬆山最近沒空,顧不上咱們,你先想想辦法潛入進去,學校應該也不會趕你走。”

喬瑛:“這不太好吧……”

喬潤芳拽住喬瑛的領子,冷冰冰的指背抵住喬瑛脖子的皮膚:“喬瑛,你以為你能有今天是因為誰?推推拒拒,矯情給誰看?你以為我對你的忍耐是沒有限度的嗎?當時我看你可憐,才把你帶出來,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從那個爛水溝裡撈出來,就能把你扔回去?”

“還是說,你現在後悔了?中途想退縮?”喬潤芳嘴角一掀,嘲諷地說:“我勸你最好彆有這個心思,否則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死路一條。”

喬瑛僵在原地不敢動彈,等到喬潤芳摔門而去後才慢吞吞地撿起桌上散落的文件,胡亂翻看了一遍。

這是一份雲秀秀的病曆,雲秀秀的病症是一串很複雜的名詞,症狀表現出了很高的攻擊性與被害妄想,甚至在檢測期間嘗試用桌上的筆捅傷護士。

喬瑛覺得這個世界比他想象的還要魔幻。他歎了口氣,往沙發上一倒。

前路漫漫啊。

喬潤芳這次走後好幾天都沒回來,喬瑛甚至沒來得及問喬潤芳的號碼,就這麼將就著過了幾天。倒是一節課都不敢落了,到得比誰都準時。

他自知以自己的水平,考到K級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他算了下,隻要每門課都及格,再做點義務勞動加學分,排名可以穩定在中下遊。

這節課是哲學入門課,教室門口的智能教學助手顯示這間教室今天隻有這一節課,這門課是同一方向的學生一起上的專業大課,階梯大教室。老師非常符合哲學老師的刻板印象,講課講得很投入,聲音比蚊子還小,完全不在乎底下同學聽不聽得見,卻又喜歡點人討論,搞得人睡又不敢睡,聽又聽不清,十分折磨。

方樟的大方向和喬瑛不同,他主選的經濟與文化,喬瑛的方向是語言與哲學,所以這門課他們不一起上,沒了人插科打諢,喬瑛隻能自己一個人勉力支撐。好不容易捱到下課,喬瑛狠狠地打了個哈欠,往桌子上一趴,兩眼一閉就要睡著。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身邊的椅子一沉,以為是方樟來找他了,便沒睜眼,調整了下姿勢睡得更香了。

教室裡陽光很好,老師為了讓大家感受陽光,特意將窗簾拉到最開。金色的陽光破開陰鬱的冷空氣,讓整間教室滿溢暖意。

隻是對於正在夢鄉的人來說,這樣的光線難免有些不適。

趴在桌上的少年睫毛顫了顫,對這擾人清夢的日光表示不滿。季隋陳感覺喬瑛似乎有了快醒的跡象,才伸出手,擋在喬瑛眼睛上方。

等到喬瑛呼吸再次變得平緩,他才好好地打量起這個人。

其實他上課的時候就遠遠地看了喬瑛好幾次,這幾日未見,喬瑛的長相似乎飛速地發生了些變化,頭發顏色染淺了,似乎變成熟了,頰邊的軟肉消去了些,多了點棱角。

瘦了。

不知為何,他心裡有些微妙的不滿。眼前這個人明明在醫院被他養胖了些,怎麼他就出去訓練了幾天,就瘦了這麼多?

合計著他白乾了唄。

他伸手一推喬瑛:“喂,醒醒。”

喬瑛一睜眼,就看到季隋陳坐在他旁邊,撐著臉看他。

季隋陳看著倒沒有以前那麼憔悴,但也絕對稱不上容光煥發。他眼下還是有些淡淡的青黑,望著他時眉頭輕擰,似乎有點埋怨。

“……乾嘛?”喬瑛不太想和這位喜怒無常的大佛相處,不情不願地問道。

“走,帶你吃飯去。”季隋陳說。

喬瑛果斷拒絕:“我不去,咱們沒有單獨吃飯的必要吧?”

“望鶴昀也來。”季隋陳說:“我和他要帶那隻貓去打疫苗。”

喬瑛:“那隻貓?”

他媽的,不會是那隻貓吧?果然股票攻撿到的貓會成為和主角受的情感紐帶,早知道他當時就應該直接給那隻貓找個好人家收養了……

又幸福了是吧季隋陳!

與他想象的不同,季隋陳提起那隻貓,麵色有點古怪,看上去並不十分開心。不過他沒說什麼,站起身問喬瑛:“走不走?”

喬瑛怎麼可能放任季隋陳和望鶴昀單獨出去,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