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子 第二天一早,婁遠之一個蹬……(1 / 2)

第二天一早,婁遠之一個蹬腳,突然清醒,他猛然坐起看向一旁,謝星昂已經不在了,大概是已經起床了。

婁遠之鬆了口氣,靠在床邊準備緩緩。隻見他胸膛上下起伏著,呼吸有點快,臉很燙,耳朵都在發熱。

是,他做夢了,那方麵的。

夢的不清不楚,反正有點飄飄欲仙就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一直得不到釋放的緣故,夢都開始不正經了。

緩了五分鐘左右,差不多下去了,婁遠之這才起身下床準備洗漱。

腳剛挨地,電話就響了起來。

婁遠之按下接聽,五分鐘後掛斷,表情變得凝重,動作也加快了。

婁遠之是個建築設計師,設計狗很卑微,甲方一個不滿意就得改,還得是隨叫隨到的那種。

這次接了個大工程,對方出手闊綽,但是非常事兒,吹毛求疵到離譜的地步,好不容易這單剛結了,也不知道現在又是什麼情況,反正去看看就知道了。

婁遠之耗費十分鐘洗漱完畢加穿戴整齊,一個健步走到了門玄關開始換鞋子。

正好遇到運動回來的謝星昂,他額角沁著薄汗,手裡拎著順路買回來的早餐。

看到婁遠之慌忙的動作,謝星昂心中了然,連忙把早餐袋子遞給了對方:“哥哥路上小心,記得吃飯。”

婁遠之點了點頭伸手接過,腳步匆忙的走了。

一天的不幸從一大早開始,婁遠之愣是忙了一天,從白天忙到黑夜,一天就吃了早上那頓飯,中間去了兩趟廁所,水都沒來得及喝幾口。

不幸中的萬幸是,改出的方案終於讓甲方爸爸滿意了。

但也可能是暫時的。

不過總歸是能喘口氣了,婁遠之深呼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酸澀僵硬的脖頸,感覺頭昏眼花。

乾這行真傷身。

他閉目養神了一會兒,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婁遠之條件反射般的坐直了身體,去拿手機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著,生怕甲方臨時起意又生出了什麼“新鮮”點子。

好在還不至於那麼倒黴,來電顯示是——周子深。

婁遠之的大學同學加室友,還好,不是甲方就好。

他頓時鬆了口氣,感覺自己被搞得神經衰弱,都有點應激了。

一按下接聽鍵,電話裡就傳來周子深的聲音:“下班了沒?”

婁遠之:“剛忙完。”

“喲稀奇呀,今天才九點就忙完了?”周子深的聲音裡帶著揶揄。

婁遠之今天累得都想吐血,自然沒心情開玩笑,問他:“有事嗎?”

“出來喝一杯唄,好久沒見了,聚聚。”周子深切入了正題。

今天太忙太累,應該早點回家休息才對,但有時候酒精又是個很好的放鬆方式,加上確實有段時間沒見了,婁遠之想了想便答應說:“行,我現在過去。”

“夜色酒吧,等你。”周子深說。

“嗯。”

半小時後,婁遠之抵達酒吧,進去入座。

夜色是家清吧,沒有dj和搖滾音樂,主打抒情風格,耳邊都是情歌和民謠,沒那麼吵。

周子深早就倒好酒等著婁遠之了,他剛坐下,麵前就推來一小杯酒。

今天實在煩的很,婁遠之也沒拒絕,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酒的度數不低,一小杯下肚便有些微醺,暢快。

婁遠之臉上的煩悶之色過於明顯,惹得周子深挑眉詢問:“什麼客戶,這麼難纏?”

“算了,乾這行什麼客戶沒見過。”婁遠之搖搖頭,不願意多抱怨。

也是實話,做設計能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奇奇怪怪的要求,有神仙客戶,但更多的是這樣的事逼客戶,婁遠之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要每個都拿出來吐槽一遍,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那怎麼,為情所困?”周子深一針見血。

倒不是為情所困,沒情哪來困,就確實有點感情上的煩惱罷了。

婁遠之沒隱瞞,點了點頭。

周子深:“怎麼,你和楊敏處的不行?”

啊對,楊敏就是周子深介紹的。

“昨天吹了。”婁遠之實話實說。

聽到這句話,周子深是意外又不太意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