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聲讓蔣海生看著對方離開的視線收了回來,後槽牙都快要被他咬碎了,張鬱博這些年變了很多,已經成了放浪形骸,不知檢點的人了。
一邊罵腦海卻不停地想起在這個後座上發生的事。
他沒有再回去酒吧裡麵,而是驅車離開了。
充滿土豪氣息的豪宅內,蔣海生手指摩挲著煙頭位置,他失眠了,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今晚的事情讓他心裡不得勁。
從房間出來,他打開了電視,手中的遙控一遍又一遍的換著電視台,突然,那雙淩厲的雙眼直勾勾看著電視的情節。
“一百萬做我的情人,簽下合同,你就可以脫離苦海了。”霸道總裁抬起舊情人的下頜,戲謔的表情看著對方,對方楚楚可憐咬起下唇,十分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最後抬起右手緩緩簽了名字,自此以後,總裁各種用金錢羞辱對方,讓對方難堪。
蔣海生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種拜金的人不就跟張鬱博一個樣嗎?不對,張鬱博比女主還要糟糕,那為什麼不去羞辱他?報複他?
把他承受的痛苦全部還給他?內心越想越燃,電視機的人突然變成了張鬱博,他滿意地笑了笑,如今,他認為自己已經掌握精髓,可以去拿捏他痛恨無比的前任張鬱博。
筒子樓內,張鬱博把燈泡換了,客廳重新有了光,金毛氣息很弱的哼唧了一聲,桌子上是寵物醫院給他的診斷書。
他躺著大狗的旁邊,摸了摸他的毛發,“今天我遇見了你爸爸了,他脾氣還是很臭,說好了捏他的脖子他就會溫柔一點的,可是沒有,你說他是不是忘記自己說的話了?”
“嗚……”金毛蹭了蹭他的手掌,張鬱博笑了笑,“改天我帶你去看他,好不好?金條,你要加油,再努力一下好不好?我……我隻有你了。”偽裝了一天的堅強在這一刻都消散了,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哭累了,他也沒有回去房間,而是抱著金毛就這樣睡覺,睡夢中,他又重新夢見了那段時光,美好的象牙塔時光。
第二天,他醒來就身體發熱,這時候他才意識到昨晚他都沒有清理,不發燒才怪,他趕緊爬起來,摸了摸金毛的體溫,然後就蹣跚去了洗手間洗澡清理。
蔣海生再次來到酒吧就沒有看到張鬱博的身影,他的死黨看到他的目光四處亂轉,就知道他這個沒出息的兄弟想找什麼了。
“彆看了,張鬱博那小子今天請假了,說身體不舒服。”萬儒林哼了一聲,敲了敲桌子上的杯子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我們告訴你張鬱博的工作地方是讓你來羞辱他的,不是讓你舊情複燃的。”
“我就是來羞辱他的,我都想好了,我要讓他做我的情人,拿錢去羞辱他,以前拍拖不是很清高嗎?現在,我就讓他清高不起來。”蔣海生把酒一口悶了,半眯雙眼盯著舞台上的人,心裡卻一直想著張鬱博為什麼生病,是不是昨晚做的太過讓他出血了?
當年張鬱博血流不止的畫麵依舊曆曆在目,他家族都有血小板減少地病史,雖然沒有達到血友病的診斷,卻很難止血,所以,以前拍拖,任何刀具他都不敢讓張鬱博碰。
“你最好做得到,海子,你要記住,他當年是怎麼傷害你的,做情人可以,可彆舊情複燃。”萬儒林搭著他的警告著,隨後便把這個消息立刻發在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