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蔣海生就關掉了視頻,他還沒來得及想在視頻看到的內容,就被人叫過去做技術支援。
“乾杯,我就說今晚肯定行的,大佬都發話了,周五必須結束,肯定就行。”文園園舉起杯子激動的大喊,其他人一起興奮的附和,這是他們加班的最後一晚,上新的遊戲在最後的修複後運行通暢,大家夥迎來了勝利。
“老大真的好厲害啊,我都懷疑他是不是魔鬼,艸,我敬你一杯。”鹿子拿著酒瓶就往蔣海生身上懟,滿眼的崇拜,蔣海生嫌棄地推開了他,“滾遠點,趕緊喝完散場,累死人了。”
“嘻嘻,人果然是有了金絲雀就是不一樣啊,以前總是拉著我們不讓離場,現在還催我們?嘖嘖嘖,老板啊老板,想念美人?”肖堯用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一臉打趣地看著他
包間的音樂聲過大,其他人並沒有聽到這個爆炸般的消息。隻是蔣海生出奇沒有反駁,而是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知道了還不讓他們趕緊回去,來調侃我算什麼……”
“老大。彆躲著啊,繼續喝酒,快快快。”話還沒說完,那些人就拉著他進入酒局,推都推不掉,一杯接一杯。
回到家裡已經深夜了,蔣海生頭暈的厲害,之前自己怎麼勸酒的,現在全部被還了回來,難逃一劫,他抱著枕頭躺在客廳的毛毯上,睜著眼睛又閉上,如此反複。
大腦有些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隻想著張鬱博那家夥有沒有好好生活,偶爾會想起他嗎?那段戀愛對張鬱博來說真的是不恥的時光?那為什麼就他自己還那麼珍惜和舍不得呢?
樓上傳來了腳步聲,張鬱博穿著睡衣身上還有沐浴露的清香,讓蔣海生睜開了眼睛,溫暖的手掌落在了他冰涼的臉頰上,他情不自禁的將手覆蓋在熱源上。
“怎麼喝那麼多?滿身酒味,起來洗個澡舒服些。”張鬱博拉著他胳膊想幫他一把,卻被對方拉入懷中緊緊抱住。
“寶寶~香香的,嗬嗬嗬,是我的寶寶。”蔣海生高挺的鼻梁一直在對方的脖頸處嗅著,像個無腦的傻子一直在傻笑,頭發貼著敏感的脖子讓張鬱博有些無所適從,太久沒有這麼親昵了。
但……寶寶這個稱呼是給誰的?以前拍拖期間蔣海生可從來沒有這麼肉麻叫過他,寶寶是他後麵喜歡的對象嗎?又分手了然後重遇他,所以才會有所謂的羞辱合同……
“寶寶,我好想你,這裡每次都好疼?今天是公司新遊戲最後測試時間,結果很好,大家都去慶祝了,每次喝完酒我都特彆特彆想你,一想啊,這裡就疼得厲害。”蔣海生拉著他的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帶著他的手幫自己揉了揉心臟的位置。
“你……”張鬱博望著那雙日日思念的眼睛,突然他發現原來自己並沒有真的很大度,並不是能接受分手後原來對方已經有了一個更加在乎的人,隻有他一直困在原地走不出來。
“唔……彆……”
蔣海生有些粗暴的吻了上去,猴急又粗魯,似乎想確認些什麼,張鬱博在掙紮他卻全然不管。
“嘶……”一陣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張鬱博掙脫了束縛,眼睛發紅地看著高大的男人痛苦的麵容。
“蔣海生,你TM是個混蛋。”
他把地上的抱枕往他身上一扔就上樓了,其實有什麼好難受的?這不是正常現象嗎?這世界根本不存在什麼地久天長,分手了這麼多年,再遇到心動的肯定會有,蔣海生又做錯了什麼呢?
張鬱博難受得不行,冰涼的冷冰呼呼往臉上潑,看向鏡子中的自己他突然覺得好笑,就這樣的臉他是有什麼自信能讓蔣海生這種成功人士惦記那麼久呢?憑什麼呢?當年分手鬨得那麼不愉快,他憑什麼要求對方要為他守身如玉呢?
他擦掉眼淚深吸了一口氣,對,沒有資格,分手的人是他自己,他就要為這個決定負責,如今,他也隻是蔣海生包養的一個小情兒,不是所謂的情侶,他更沒有資格責怪金主的行為是否合理。
“寶寶……我好想你啊……”蔣海生抱著枕頭轉了個身,在夢裡,他和張鬱博從來沒有分手過,大房子裡還有那條金毛,穿著休閒服的張鬱博還使命誇讚他今天特彆厲害,拉著他在書房裡給他畫了一張人.體圖,隻是畫著畫著,畫麵就有些顏色了,蔣海生臉上的嘴角的控製不住往上揚。
“鬱博……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