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高 自從那一晚後,張鬱博總會……(1 / 2)

自從那一晚後,張鬱博總會時常給蔣海生買糖葫蘆吃,這可苦死大猛男了,這東西無時無刻都會讓他想起那個夜晚。

“呐,快吃吧,發什麼愣呢?”藝術係的飯堂人來人往,張鬱博舉著糖葫蘆給他,蔣海生無奈的收下了,“你最近怎麼老是給我買這個?”他在想難不成是暗地裡提醒他不要動歪腦子?被發現了?

“上次吃了最後一個糖葫蘆,你不是生氣了嗎?我現在每天都給你買一串,夠不夠?”張鬱博有些欠收拾的表情十分張揚,擺明就是調侃他小氣來著。

蔣海生被他的回答氣笑了,這傻不愣登的樣子真的是想……唉,算了,說好當兄弟的,他趕緊搖了搖頭嘴裡叼著糖葫蘆,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一頓壓製,就是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白天和萬儒林打了飯也走過來看熱鬨,萬儒林看不下去敲了敲蔣海生的飯盆“夠了啊,彆老是欺負我們鬱博,等會傷了大師的手,看你怎麼賠。”

“是啊,這麼暴力乾嘛啊。”白天站起來從後麵偷襲蔣海生,四人就在飯堂的角落裡打鬨,張鬱博因為他倆的幫助得以逃脫,可是發型亂了。

“聽喬雨說你們倆暑假一起去徒步?鬱博,看不出你身材瘦弱,膽子還挺大的,海子這人徒步的路線都很荒涼的,你可要加油。”萬儒林挑了挑眉看著在弄發型的張鬱博,白天搭著他的肩輕哼一聲“彆小瞧了人家,說不定大藝術家其實是個徒步的高手,經驗十足呢?”

“我沒有去過徒步,登山就有,況且有個大師在,我可不怕。”張鬱博嘿嘿的笑著,手肘碰了碰蔣海生的腹部。

“那你叫一聲哥哥來聽聽,大師心情愉悅了就多點照顧你咯。”蔣海生勾著他的脖子把他攏入懷中,哥哥沒聽到,腹部一陣巨痛,張鬱博的手肘用力往後一頂,疼得他眼角泛淚。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海子你也有今天。”

“臥槽,鬱博你是我偶像。”白天崇拜的向他抱拳示意,這陣仗弄的張鬱博都有些懵,萬儒林偷笑幾聲“海子可是專業練家子,目前沒有人能偷襲成功,你是第一個,所以,你是我們的偶像啊。”

“真的假的,可是我並沒有覺得他多厲害啊。”張鬱博雙手抱臂著打量蔣海生,對方也隻是笑了笑說“彆聽他們胡說,你確實是厲害。”

看著他們倆互相吹彩虹屁的白天和萬儒林感覺氛圍有些微妙,尤其是蔣海生的眼神,這麼寵溺算什麼?兩人互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

回到宿舍後,萬儒林在背後偷襲蔣海生,結果反被擒住雙手壓在門板上哭著求饒,“你在乾嘛?吃飽撐著?”蔣海生皺了皺眉鬆開了手,回到座位後把衣服脫了就拿著毛巾去洗澡了。

白天心裡已經有底了,萬儒林揮著手臂緩解了關節的疼痛,等蔣海生出來,外麵的兩張桌子已經拚成了一張,白天和萬儒林坐在他對麵像審犯人一樣看著他。

蔣海生□□著上半身笑著走了過去,拉開凳子大大咧咧坐了下來,“這是搞哪出?癔症犯了?”他甚至都沒有看著對麵的兩人,直接低著頭擦頭發。

“你喜歡張鬱博?”

擦頭發的動作停了下來,蔣海生停頓了一會便繼續手上的動作,“我和他是兄弟,彆亂說話。”

“嗬,你的眼睛像一團熱火,還需要我們說嗎?海子,勇敢追求,彆慫。”萬儒林拍著桌子鼓舞著他的兄弟,白天也加入了進來。

“他是直男,彆亂拉郎配,弄完就把桌子擺回去,大半夜上廁所會撞到。”蔣海生拉著凳子回到自己的桌子上,“還有啊,彆搞那種安慰的事情,我蔣海生又不差一個心動的人,彆娘了吧唧。”

白天和萬儒林這才開始笑起來,看來他們的好兄弟也是看的開的人,森林那麼大,何必折磨自己呢?於是,宿舍又開始熱鬨起來。

暑假開始的第一天張鬱博就滿心期待把行李收拾好,喬雨在他出門的時候還不忘記提醒讓他路上小心一點。

在東門門口,蔣海生已經背著一個大的背包朝氣十足的等待著他,手裡還有早餐和水,他們一起坐車去了車站,徒步的地方要搭中巴過去。

“今天我們的目標是走過巴新村,在天黑的時候去到白村紮營,旅途比較平坦,任務不重。”蔣海生把雞蛋給他剝好讓他趕緊吃,他們要準備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