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不去做,懶死你得了。”嘴上是在抱怨,可手上動作卻很溫柔,風筒吹出來的熱風讓張鬱博有些想睡覺,“周末那個局我需要扮演一個聽話的小情兒嘛?是不是要打不回手罵不還口啊?”
“是啊,就是要有這種覺悟,張鬱博,你是小情兒,彆動不動就發脾氣,沒人哄著你,知道不?還有啊,從明天開始跟著我一起鍛煉,彆老是在床上動不動就哭,身體一點都扛不住,這樣子不行。”主要是動不動就低燒,太煩人了。
“好,這個覺悟我非常懂,不就是鍛煉還有忍著金主大人的虐待嘛,我懂了。”張鬱博信誓旦旦的應和著,結果第二天早上,蔣海生蹲在床邊推著被子裡的人時,這個很有小情兒覺悟的人硬是不肯起來。
“不是說要鍛煉的嗎?你現在在乾嘛?”磨了三十分鐘,張鬱博還是不肯起床,他翻了個身,露出左腿死死夾著被子,“明天再去吧,好困啊,我明天一定去的。”他的嗓子還有沒睡醒的倦意,蔣海生有些心軟,最後也沒有強製讓他起來鍛煉。
於是乎,接下來的每一天,小情兒也沒有做到起來鍛煉,反倒是把金主大人晨跑的習慣改成夜跑,但夜跑的時候,小情兒也總是帶著金主大人去夜市約會,美名其曰心情好才能有勁去鍛煉。
周末的時候,張鬱博從踏上輪船開始他就覺得這場局很惡心,那個人的目光一直粘在自己身上,讓他很想暴力把這場局給拆了,可是蔣海生的話讓他忍住了,這是對公司好的,他要忍住。
蔣海生把張鬱博摟在懷裡,宣誓主權的行為很明顯,萬才鴻也沒有再露出那種目光,而是拉上其他幾個老總一起開酒慶賀蔣海生公司新推的遊戲獲得不錯的成績。
張鬱博有些暈船,他先去了洗手間,在隔間他就聽到了洗手池旁的人說閒話。
“聽萬總說等會讓你試一試蔣老板的身材?是不是真的?聽說他qi大活好,可是一直都潔身自好,都沒有機會啊,你說他今天帶來的那個人是誰?看起來也沒多好看嘛。”
“嗬,你彆管,總之我有辦法讓蔣海生為我癡迷,哪有金主不喜歡會扭的小受,看著吧,等會必然把他勾到手,讓他現在的小情兒靠邊站,快走吧,彆在這裡耗著了。”
等他們離開了,張鬱博才從洗手間裡出來,他麵無表情的掏出口袋裡的暈船藥直接吞了下去,又因為那些話而從新打量了一下自己,好像也對,也不是多好看,姿色平庸,僅此而已。
回到包間,那個身材細條的男人就坐到了他的位置上,拿著酒杯不停地往蔣海生身上靠,這些動作無疑像個刺眼的光,讓張鬱博的眼睛難受極了。
他默默坐到了一旁,萬才鴻笑了笑指著那位年輕漂亮的男人說“你可要好好教一下蔣總的小情兒怎麼討人歡心,對於現在這位,蔣總是非常不滿意,是吧?”
蔣海生愣了一下,他看到麵無表情的張鬱博,他心裡有些火氣,對於他身邊這個人這麼親密的動作,他竟然也不過來?憑什麼?張鬱博真的是太無情了。
“是啊,你可要好好教一下他。”蔣海生原本老老實實的手突然攬住旁邊的男人,動作略帶親昵,男人捂嘴笑了起來。
而張鬱博也僅僅隻是附和著笑,場麵變得熱鬨了起來,輪船去到了深海區,有錢人的行為張鬱博並不想體會,比如就這樣跳到海裡去遊泳,還有玩什麼海上飛人項目,他都是默默坐在一旁不說話。
而蔣海生也沒有過來找他,圍著那些老總團裡談著公司的事情,當然免不了俊男帥哥的陪伴,兩人都坐的很遠,有點像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