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孟肆上了公交後,溫稚年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一直注視著公交車離開。
等公交車走遠後,溫稚年又想到剛才孟肆摸自己頭的場景,她看著手中孟肆塞給自己的糖果,又看了一眼孟肆離開的方向,心裡非常的甜,就和這些糖果一樣甜。
他剛才摸我的頭了?
他居然摸我的頭了!!!
溫稚年愣了愣,接著臉上爬起了一層紅暈,她害羞的低下頭,臉上像剛被人烤熟一般,越發的紅潤。
溫稚年手中的糖果被她捏的很緊,她快速裝進口袋裡,可能是害怕溫世林生氣,溫稚年沒再多逗留,轉身離開了公交車站。
回到家後溫稚年一直待在房間裡,她趴在桌子上,臉上微紅的潤色還沒有褪去,這是她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心動,她的腦海裡一直浮現出孟肆的身影。
他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一幅放蕩不拘模樣。
就是這麼一個男人,讓溫稚年默默喜歡。
——
溫稚年的手機上林詩妍發來了一條消息。
林詩妍:【溫稚年,你就不能陪我去嘛?還拿不拿我當你朋友?】
溫稚年盯著手機屏幕,愣了一會兒才回複道。
溫稚年:【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周末好不容易休息。】
溫稚年沒有耐心的等了幾秒鐘,看林詩妍沒有回複,就以為是她不讓溫稚年去了,溫稚年放下手機去睡覺時,林詩妍又連續發了兩條消息。
溫稚年此時已經坐在了床上,她實在是不想下床了,於是想用手夠到手機,可奈何手機離她太遠,就在溫稚年剛拿到手機時,她突然連同手機一起掉下去。
巨大的聲響很快引來溫世林和鐘向淑,因為溫稚年時常有鎖門的習慣,所以鐘向淑和溫世林隻能在外麵敲門,鐘向淑問道:“稚年,你怎麼了?”
溫稚年拿著手機艱難的爬起來,因為頭部撞的比較厲害,溫稚年沒有先回複鐘向淑,她揉了揉自己的頭,將手機放到床上,一邊揉一邊回複道:“沒事媽媽,我摔了一跤。”
“你這丫頭,在家裡都能摔倒。”
嘶——
溫稚年的頭撞的比較嚴重。
鐘向淑看情況不太對,一邊敲門一邊說道:“稚年,你把門打開,讓媽媽看看。”
溫稚年實在不想讓鐘向淑操心,便敷衍道:“媽媽,真的沒事,你回去吧!”
“稚年,打開。”
溫稚年實在是拗不過鐘向淑,隻能乖乖的把門打開,鐘向淑一進去就檢查溫稚年身上的傷,身體沒什麼大礙,就在鐘向淑看到頭時,被嚇了一大跳,因為溫稚年的頭被撞的出血了。
溫稚年從鐘向淑口中聽到自己的頭被撞出血了,都有點驚訝。
這麼嚴重嘛?
鐘向淑:“不行,得去醫院。”鐘向淑說著便讓溫世林去換好衣服開車送溫稚年去醫院。
——
到了醫院後,溫稚年的頭被縫了好幾針。並且要住院幾天。
溫稚年躺在病床上,鐘向淑和溫世林就坐在她的旁邊,她側著頭看著鐘向淑,此時的鐘向淑已經哭出來了,溫稚年伸出手抓住鐘向淑的胳膊,小聲且溫柔的說:“媽媽,真的不疼,我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鐘向淑用罵人的語氣跟溫稚年說話,但實際是在關心她。
鐘向淑:“你這個丫頭,以後可不許再這樣了。”
溫稚年:“……”
鐘向淑:“你姐姐去加班,不然你也不會摔倒。”
溫稚年:“媽媽,怎麼又怪上姐姐了?真的是我自己。”
鐘向淑:“媽媽沒有怪你姐姐,主要是你姐姐在媽媽放心。”
“……”
溫稚年又將目光轉向窗外,外麵黑漆漆的,隻能看到大大的月亮。
等鐘向淑和溫世林睡著後,溫稚年又再次想到孟肆摸自己頭的場景,當時真的好害羞啊,第一次見麵他就摸她的頭。
還給溫稚年塞糖,就像是直接將溫稚年當小孩來哄,他那溫柔的臉龐。
白皙的皮膚,一雙仿佛望穿前世今生所有憂愁的耀眼黑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笑起來非常好看。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真的很容易讓人心動。
還有他的聲音溫溫的,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溫和平靜。說話的時候唇角微微勾起,隨即溫潤的嗓音似微風劃過耳畔,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整顆心都被電擊了的感覺,就此淪陷。
溫稚年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
溫稚年模模糊糊的醒來,眼睛剛一睜開,就看見了一個讓她麵紅耳赤的人,是孟肆。
溫稚年強裝鎮定,將臉塞進被子裡,隻露出兩隻大眼睛,她剛想開口,孟肆發現溫稚年醒來後,強先開口道:“醒了?”
溫稚年嬌羞的回應,又發出疑問:“哥哥,你怎麼在這兒啊?”
孟肆一邊給洗臉盆裡倒水,一邊回應:“你爸媽公司有事,讓我來照顧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