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心有血有肉,會跳動,會痛,也會哭,也想被嗬護。 “好痛啊!”芸想,在被媽媽扇倒第二次,芸徹底不想站起來了,隻覺得腦子嗡嗡作響,聽不清媽媽在說什麼,喉間有股血腥味,芸想:“真狠心”。時間回到早上,今早,芸像往常一樣去上學,一樣一臉冷漠的扶起被踢翻的桌子,收起散亂四周的書,並且麵對安可的冷嘲熱諷也是臉上毫無波瀾,可安可卻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她說道“喲,看來你真不討人喜歡,真是個怪胎,哦,還有一個以前經常和你玩的怪胎朋友呢?聽說他是個沒人要的壞種啊!靠近會被詛咒的,好像叫什麼暉吧!真是壞種才和怪胎玩,好像最後他還拋下了你,嘖嘖,真可憐,怪胎一個孤零零,哈哈哈!”,安可大笑起來,可這次班裡的人沒人附和著起哄,反而一個個麵露怯色,因為他們知道暉是芸的底線,好幾個說過暉的人,都被芸打的住院。果不其然,隻見芸聲音冷得像冰一樣問道:“你在說一遍”,安可被唬住了,但還是逞強的說道:“你,,你是個怪胎,和你玩的,那,那個男孩,也是怪胎”,安可話音一落,芸直接一板凳砸在安可頭上,雖然芸很氣,但還是避免了要害,隻讓安可流了點血。安可被砸懵了,捂著頭,看著手上的血,顫聲說道:“血,血……,啊!”,班上的同學也都被芸的操作整懵了聽見安可大喊,才回過神,一部分手忙腳亂的去找老師,一部分送安可去醫院,隻剩下芸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教”室裡,尋思道:“啊呀!是不是打輕了,應該再給她一巴掌,提醒一下她下次嘴不要jian”。沒過多久,芸就被怒氣衝衝的老師帶到了辦公室,芸站著聽老師生氣在吧啦吧啦,思緒早就飛到了遠方,老師正說的起勁,但一看芸在發呆更氣的不得了,因為芸打傷了安可,而安可又是當地最有地位的一家人的女兒,芸又是自己教的,她害怕會怪到她頭上。想著想著老師怒火衝心,伸出手打了芸一巴掌,芸偏過被打偏的頭,笑著說:“ok,今天你打我的一巴掌算是還清了你教給我的所有的知識”,說完便乾脆利落的轉身走出了門,一個眼神也不留個老師,老師憋紅了臉站在辦公室,氣得直咬牙。芸前腳剛出了老師辦公室後腳就踏進了校長辦公室,“啪”的一聲踢翻了校長椅子,把正坐在沙發上喝茶的校長嚇了一跳,還不等校長說話,芸就開口道:“我要退學,應該不用我多說,你也會想讓我退學吧!”,不等校長回答,芸隨即轉身跑進了教室,把桌空裡的書掏出來,撕掉再甩得滿地都是,在把桌子踢翻,最後在黑板上大大的寫道“我自由了”,做完這些事,芸便翻牆逃出了校園,在曾經和暉待過的地方通通待了個遍。一直到下午,才慢慢的回家,回家的路上,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意料之中,當她趴在地上起不來時,母親也冷眼旁觀,像看一件失敗品。過了良久,芸緩緩開口道:“媽媽應該不知道我喜歡什麼吧!”,這一問,媽媽臉上終於有了點波瀾,芸又接著說:“媽媽什麼都不懂,更不懂我,我也曾嘗試過當個好女兒,我知道媽媽喜歡粉色,便把臥室裡的白牆染成了粉色,我知道媽媽喜歡吃桂花糕,便自己反複做了好幾次,才開心的拿給你,可這些最後隻換來你的責打,慢慢的我也不好了”,麵對女兒說的這些話,芸的媽媽一言不發的走出了家門,碩大的房子突然安靜下來,隻剩下少女蜷縮著身體躺著地上,隻聽見心碎的聲音。芸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倒在床上,打開手機播放音樂,因為暉說過,不開心就聽音樂,音樂可以讓人心好受些,手機裡優美動聽的聲音唱道:
That you were Romeo you were throwing pebbles
And my daddy said
Stay away from Juliet
And i was crying on the staircase
Begging you please don't 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