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裡,樂吱窩在顧錦深懷裡罵著秦茂。
“深深~秦茂太壞了,他偷拍我們的照片,用來威脅我,嗚嗚嗚,我當時可害怕了~”
副駕駛坐著的陳秘書心裡肺腑著:你哪裡害怕了,你可是把人家秦茂的一顆牙給打掉了!
“還好陳秘書及時趕到,深深要給他加工資呢~”
陳秘書立馬變臉:秦茂太壞了!樂吱太可憐了,應該早點來的!
不光陳秘書吃這一套,顧錦深也非常吃樂吱這一套。
顧錦深瞧著懷裡的樂吱粉嫩的小嘴唇一張一合的,微微仰著頭,睫毛一顫一顫的,像是受驚的可愛貓咪。
他按著樂吱的下巴,低著頭和樂吱接吻。
吻越來越深入,樂吱都快喘不過氣了,猛地推開顧錦深。
丫的,他的舌頭都快麻了!顧錦深這個狗,怎麼不去找彆人!那個幽會好幾個小時的男人呢,去找他啊!
“嗯?”被突然打斷,顧錦深有些不高興。
樂吱清楚顧錦深不爽了,爬在顧錦深懷裡,用手指劃著圈圈,“剛趕完通告,很累的,深深心疼一下我嘛~”
“那好吧。”顧錦深不再有所動作,抱著樂吱。
樂吱找了個位置,睡在顧錦深懷裡。
如果可以他更想靠在窗戶旁邊睡覺,顧錦深的肌肉硬邦邦的,睡得不舒服。
心裡這麼想,身體卻很誠實地睡著了。
到了樂吱住所的小區大門,樂吱還睡著。
顧錦深低眸準備叫醒樂吱。
樂吱趴在他懷裡,臉蛋挨著他的胸膛,睡得眼簾下方的皮膚紅撲撲的,小嘴巴微張,能看清漂亮的牙齒,以及微微露出的小舌頭。
這模樣每次他們倆在床上打鬨時,樂吱被他折騰累了昏睡過去的神情,如出一轍。
顧錦深沒忍住,俯下身,把人給親醒。
樂吱夢見自己掉下河裡難以呼吸,掙紮了好半晌才清醒,推開顧錦深。
“深深真討厭~!”樂吱察覺不太對勁,顧錦深看他的眼神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迫不及待地打開門要離開。
下車前一秒被顧錦深拉了回來,“下周五還記得是什麼日子吧?”
樂吱腦袋裡出現好幾個問號。
什麼日子?下周五是他新戲殺青的日子?愚人節?
為了快點回家睡覺,逃離顧錦深的魔爪,樂吱猛地點頭表示他非常清楚是什麼日子。
顧錦深滿意地拍著他的腦袋,“去吧。”
“深深再見~”樂吱給顧錦深飛了一個吻,跑得比兔子還快。
顧錦深坐在車裡,一臉欣慰地望著樂吱離去的身影,和前座的高江及陳秘書道:“你說樂吱會送給我什麼生日禮物?會不會給我準備一個大驚喜?”
高江附和著道:“那一定是絕無僅有的生日禮物!老高我也很期待!”
顧錦深苦惱著,“萬一是什麼我不可能答應的請求,比如結婚什麼的,你們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娶一個男人回家,樂吱到時候該不會哭吧?”
“哎,可是沒辦法,我是不可能娶他,也不可能喜歡他的。”
陳秘書在坐在副駕駛上一句話也不想說,他的老板想太多了。
為了快點打斷老板的幻想,陳秘書強行轉移話題,“顧總,您今晚還要請白先生到老宅?”
顧錦深思索著:“樂吱今天要休息,那就請他來吧。”
“好,我這就通知他。”
一個半小時後,顧錦深洗完澡換上寬鬆的衣服,走出庭院。
家裡保姆說客人到了,顧錦深出去迎接。
一個子很高,身材健碩,五十多歲的外國友人進了顧宅。
這位外國友人就是顧錦深嘴裡的白先生。
白先生手裡拿著釣魚器材,非常高興地和顧錦深打招呼:“嗨嘍!又麻煩你了!”
顧錦深走上前,禮貌地和白先生握手,“不麻煩,還好有您陪著我。”
白先生雖然是個老外,但他中文很不錯,“哪裡哪裡,是您給了我一個好地方。”
於是白先生一瘸一拐地坐在顧錦深家的魚池裡,和顧錦深一起夜釣。
白先生的腿是昨天晚上離開顧宅時,不小心摔了一跤。
昨晚太晚了,再派司機送回去不免折騰,顧錦深乾脆自個兒送白先生回去。
顧錦深最近愛上了夜釣,自己一個人未免無趣,於是請了也熱衷於夜釣的白先生一起夜釣。
兩人今晚釣到淩晨三點才散夥,顧錦深又是親自送白先生回去。
第二日一早,樂吱坐在化妝室裡上妝,他無聊地瞧著新聞八卦,在今日的輿論谘詢裡,發現了有關顧錦深的八卦。
【顧氏總裁又又又和男友甜蜜過夜,淩晨三點才離開,又是總裁親自送回家,好浪漫!】
昨晚禽獸又召見了新寵?又親自送新寵回家?
樂吱坐在化妝椅上,仰著臉給化妝師上妝,腦子裡思索著。
昨天九點半他才回家,禽獸立馬召見新寵疼愛到淩晨三點。
這待遇就快要趕上他了。
雖說樂吱很不待見顧錦深,可顧錦深真的就此厭棄了他,轉頭獨寵其他人,那他未來的資源就得不到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