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撥打嗎?”思索。可是昨天最後一點錢已經交了房租。打吧……他敲響了鄰居的門。
由於房屋破舊,這地方住的大多是不得誌或是為生活所迫的人們。他的對門鄰居是一位寫文章的人,整天宅在屋裡推敲文字,卻始終找不到她的伯樂。他們兩個同病相憐,以兄弟自稱。執一側耳卻沒聽到什麼動靜。
真是奇了怪了,每天早晨本應是他文思泉湧之後的倦怠時刻。吸吸鼻子,執一並沒有聞到一貫的咖啡香氣,不覺皺了眉頭。看來隻能向樓下那位忙碌的母親借錢了。
江門灰塵與剝落的牆灰顫抖著落下。“吱呀”一聲厚重的門艱難地被推開了發出□□,隨即一隻瘦小的白鼠從門縫中驚慌竄出。一位矮而瘦的婦女站在門口,臉上掛著厚重的黑眼圈,因為營養不良而布滿白斑,手中粗糙的麻布裹著一個孩子,小臉臟兮兮的。
“你要乾什麼?”她警惕的看了執一一眼。
“我…借錢……去電話亭。”
寡言少語且天性要強的他,幾乎失去了與他人交往的能力,畢竟數學已經是他的全部。
“我們家裡沒有錢。”婦女知道她沒有惡意後,態度略有緩和。
“行吧。”執一已經習慣了被拒絕。
“等等。”那婦女忽的想起了什麼。(暫時到這裡,作者打字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