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霖染瞪大了雙眼。那位“黑長直”大概是因為承接不住那熱切的視線，也轉了頭。隨後也瞪大了雙眼。

“蘇霖染？”

“阮殷笙？！”

操，蘇霖染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是她小看了墨菲定律。她真的服了，怎麼連放學之後都得碰到阮殷笙。但她沒有注意到，另一個當事人愣住了。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蘇霖染喊他全名。

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她抿緊了嘴。再好的朋友也不至於如此快就習慣一個稱呼，更何況她倆現在說是仇人也不為過。

實在很沒必要。

兩人因為意外而相撞的視線又很快移開。

很明顯這種開場不僅迷惑了她們兩個，其他在場人員都陷入了疑惑。這種尷尬下，商人強大的心理素質就顯露出來。

“原來你們兩個認識，”周毅笑著說，“這樣也就跳過了相互認識的情節了。”

“笙笙，”他有意無意用了乳名，“不給我介紹一下？”

虛偽。

蘇霖染無聲息的笑了，也不清楚到底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