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蘇霖染的問題,是她的問題。
阮殷笙睫毛微顫。這件事不能細想。
阮殷笙心裡慌亂,但麵上不顯。沉默了幾秒後,她開口道,“父親不讓我們在外麵隨意加人。”
“你忘了嗎?”
聲音冷得像是冰錐,但最後的那句話卻帶了些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
蘇霖染沒說話。
但奈何氣場強大。張以令也發現了氣氛的不大對。輕飄飄的撂下一句“有緣再見”就轉身離開了。
等到男人離開,蘇霖染看了一眼門口,才懶散的開了口。
她覺得荒唐,“我應該和你爸沒任何關係吧?”
“而且,”她頓了頓,“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嗎?”
沒說“關你屁事”已經很給麵子了。
氣氛一下子墜入冰點。甚至不遠處號叫的人都開始頻頻轉頭查看情況。
蘇霖染自認為自己已經算是熟悉了阮殷笙。那麼按照正常情況,阮殷笙現在應該掉頭就走。
這件事發生的荒唐,結束的荒唐。
但明顯,她還是不了解阮殷笙。
沙發突然陷下去一塊兒。蘇霖染刹然瞪大了雙眼,她近乎僵硬的轉頭,迷茫的,陌生的看向某人。
與此同時,身側響起了清冷好聽的嗓音。
“你叫我姐姐一天,我自然得管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