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脫口的一瞬間,蘇霖染自己都懷疑這不是她本人的聲音。
太冷了。
原來自己可以發出這麼冷的聲音。
蘇霖染一瞬間咬緊了唇,扭頭不看已經呆愣的阮殷笙。
明明在遇到她之前,自己的人設、演技可以是完美的天衣無縫。為什麼,在遇到阮殷笙之後,卻一而再,再而三破戒。
明明才相識了半年。
蘇霖染目光近乎是寒潭的看向跌在沙發上的阮殷笙,手是止不住的顫抖。
雖然不能打死,但打殘應該可以。反正她本來就爛,做這種事不是最符合了麼?
情緒外露的厲害,就連現在腦子不怎麼好使的阮殷笙都感到了壓迫。
阮殷笙幾乎是瞬間酒醒了一半。
她雖然不是多了解蘇霖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把她惹火了,但有關於她的事還是從林榮嘴裡聽說過不少。
阮殷笙對比了一下她和某人的武力值,比對的結果卻是難分敵手。
即使她學過正統的跆拳道。
踩了尾巴的披著羊皮的狼可不好對付。事已至此,隻能繼續演下去了。
大概是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蘇霖染餘光中瞥到身前之人抱著自己的胳膊,慢慢的縮成了一個球,嘴裡還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
蘇霖染靜了靜心,身體前傾,想聽清她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