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毫不畏懼的對上於淼的眼。兩人似乎在這裡長了很久，誰也不先開口，仿佛誰張口，誰就輸了一樣。

這是她們小時候，經常玩的遊戲。

而勝者，永遠都是蘇霖染。

但讓於淼沒想到的是，蘇霖染先撇開了眼，邁了步。

這場名為“誰先眨眼誰先輸”的遊戲，輸者的那一頁上終於有了“蘇霖染”這個名字。

於淼愣了好久，直到她在前麵的蘇霖染喊了她一聲，她才終於回過神來。

“你怎麼……”她跟著她走進了那條小巷。

“實話告訴你，”她這次終於不用揣著明白裝糊塗，“剛才你問我的那個問題，我第一反應什麼都不是，”

“而是一個人。”

“是阮殷笙？”於淼道出了那人的名字，隻見蘇霖染笑得開朗。

她沒點頭，也沒應聲。隻是回頭看著於淼，笑著道，“如果真的一切都回到正常，那麼……”

“我大概會勇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