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係統急壞了,言婼本人還挺鎮定,但腦海中的係統已經尖叫起來,吵得她腦仁疼的慌。
“安靜點,彆叫了!”言婼難得發這麼大脾氣,語氣不爽地大喊,窗外突然冒出一個小腦袋,奇怪的看著她。
“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你怎麼到外麵去了?”
兩人語氣都充滿著意外,最後一解釋,發現小孩一大早出去鍛煉了,之前在彆墅那邊凃寒覺得這種鍛煉非常不錯,可以增強體質,不至於輕飄飄被人一揮就摔倒了。
言婼看了下時間,臉一紅略羞愧,自己在心底找理由,昨天太晚睡覺了,才沒醒太早而已,對上小孩質疑的眼神,她麵不改色立馬換了話題,將手機上的信息遞給對方。
凃寒看了半天,沉默了好一會。
言婼知道對方可能有點過於高興了,畢竟虐待自己的保姆伏法,還會受到嚴重的懲罰,大仇一報會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吧。
見對方送回手機,言婼沒有接,而且安慰地拍拍對方。
“我不認字啊。”
言婼茫然看了他一眼,凃寒認真地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最多隻認識幾個漢字,其他的看不懂,很多的知識都是聽來的。”
凃寒:“你能不能彆那麼看著我,這不是很正常嘛,我都沒有去上過學,這上麵到底說了什麼。”
聲音逐漸變小,帶著不自信,言婼發現了心中也感歎,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剛想說點說什麼,立馬就感覺衣服上的露水,冰冰涼涼的,一咯噔,急切喊道:“你還不快去洗澡換身衣服,想感冒嗎?!”
凃寒被提醒也想到這個,匆忙地就往房間跑,言婼在後麵催促著他快點,感冒可難受了。
等門關上之後,言婼的表情嚴肅起來,皺著眉毛想到係統曾經說這個身體的母親和妹妹總是暗搓搓地使壞,讓本來還挺善良的女孩變得如此的冷漠,甚至到後麵還加入了虐待一行。
等凃寒出來,言婼立馬跟他說清了保姆被抓的事情,小孩也感到震驚,同時心中也湧出點點的快意,這也讓言婼放心了點。
不過解決了保姆,娘家兩位還是個大頭,但今天暫時處理不了太多,因為他們的衣食父母即將回來,為了迎接對方,三人特意將家裡打掃地乾乾淨淨,靜候對方歸來。
臨近黃昏,凃厲坐著車回到了言婼所在的彆墅,拒絕了司機的陪同,今天也算是跟三年沒見的家人們交流,還是自己一個人比較好。
作為對接這邊的秘書陪著他完成項目辛苦了一個多月,也適時可以放個假了,他站在寒風中,花園外,看著遠處彆墅的燈光,莫名有種溫馨的感覺,三年忙於公司事務,現在空閒下來,還是多陪陪家人為好。
抬起腳往裡走去,黃昏中的花園,半開的花朵嬌豔欲滴,照顧的很好,聽秘書說,當時找保安特意找了也會園藝的人才,看來這家夥做的很不錯。
欣賞著美麗的花朵逐漸往裡走,忽然旁邊冒出一個人影,大聲呼喝,“站住!”
凃厲回過頭,表情閃過一絲茫然,隻見一個魁梧跟他差不多的高的保安走到麵前,手持著鐵棍,警惕地看著他,語氣僵硬地喊道:“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裡可不是你家。”
保安,也就是小明,上次因為夫人被打事情遭到了秘書的指責,差點就被辭去了這個位置,還是他再三保證不會再發生才被同意繼續留下的,這次遙遠就見到一個男的,穿著黑衣偷偷摸摸溜進來,鐵定有問題!
想到這,他緊緊握著鐵棍,渾身繃緊,對方一有動靜就會上前壓製。
凃厲被質問頗有點好笑,什麼時候自己家都不能回了,為了防止是自己搞錯,還專門看了幾眼彆墅的外形,沒有絲毫的改變,這可是他當年第一座自己辛苦設計的房子。
他上前剛想要說什麼,保安猛地後退大喝一聲,“你想乾什麼?!”
凃厲楞了好久,才冷靜下來,心有所感是自己從未回來,這保安恐怕根本不認識自己,於是他立馬打電話給秘書,打算讓他來解釋。
保安見對方還拿起手機,莫不是看他一個人覺得好欺負,就打算多喊幾個同夥過來,正好一窩打儘,要知道他全國散打亞軍是無法撼動的!
直到對方的手機裡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他想了半天忽然愣住了,這不是上次吼他的秘書的聲音嗎?他記得一清二楚,見對方把手機遞過來,他有點害怕地接過,果然熟悉的怒吼聲再一次襲來。
高大的身材瑟縮起來,點頭哈腰地對手機另一邊保證,又滿臉愁容轉頭跟凃厲道歉。
凃厲倒是無所謂,甚至稱讚他,“就應該這樣,要時刻警惕著。”裡麵可是身嬌體弱的妻子和小孩。
保安連忙點頭,這個大老板性格很不錯,雖然外形過於冷峻,但心地一定很善良。
很善良的凃厲走到門口,剛想推門進去就聽到裡麵傳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