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些人因為言晴的舉動想要上前阻止她,誰也沒有想到出事的反而是她本人。
整個手腕折到背後,痛的她幾乎以為手臂已經斷了,她吃痛地喊:“你給放開!”
言婼根本沒有回應,而是看向周圍的人群,“保安怎麼還沒到?”
這已經算是有人鬨事了,居然到這個時候,保安負責人一個沒來,人群裡擠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看見這一幕立馬走了上來,小心地看著言婼,關心道:“你沒事吧。”
在凃厲的印象中,言婼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模樣,就連跑個步,沒幾下呼吸急促,仿佛做了什麼劇烈的運動一般,而現在這種情況,第一時間就以為她被人欺負了。
周身的氣息變冷,他眼神在人群中鎖定侍者們,低沉的聲音帶著怒氣,“你們負責人如此怠慢,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還隻是躲在幕後,看來我小看你們了,這種宴會絲毫沒有參加的必要!”
周圍人也害怕起來,要是真被找上的是自己,在這裡孤立無援,也讓人後怕,很多人議論紛紛,靠近的侍者們連忙解釋,負責人立馬就趕到,隻是外麵的那群媒體記者們,似乎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瘋狂往裡鑽。
“你們瞎了眼了嗎?明明是她動手,怎麼能算我鬨事!”言晴厚臉皮的反抗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媒體鬨起來,他們也都煩惱。
“醫生來了,快讓開!”邊緣有人眼尖,看到穿著白衣服的急救人員過來,開始指揮著大家讓開一條路,秦瀧立馬大喊催促。
等林葶被帶走之後,負責人擦著汗跑了過來,外麵太亂了,搞了很久才維持下來,裡麵又開始出事,流年不利就讓他全給碰上了,以往都是多和諧。
保安們將言晴製住,就算對方發了瘋一樣亂竄,大手牢牢地將人壓著,在他人的建議下,負責人指揮著保安們將言晴送到派出所。
“對了,走前麵!”負責人眼中閃過嘲諷,按照這女人鬨事的時間跟外麵鬨起來的事情一看,明顯就是為了名氣,既然如此,那他就讓對方感受一下她自己所想要的名氣。
以為這裡的負責人會冷處理,尤其不會被外界所知道,言晴聽到對方的命令,不敢置信,隨後歇斯底裡就是不願意靠近門口,被保安們強製帶走。
外麵的記者們如狼似虎鑽過來,還沒看清楚閃光燈瘋狂閃爍,等回過神來才知道剛剛不是那個有名的女明星嗎?這可是個大瓜呀!
很快,還沒多久,各種消息就被傳播地到處都有,連言夫人都是在手機彈送的新聞中看到了這個已經拒見她的女兒。
她有些擔憂,想要去見見她,可是門外傳來要債人的威脅,她根本不敢出門,公司已經破產,而作為她的丈夫,公司的董事長早就攜款潛逃,絲毫沒有留下東西,連自己暫時待著的彆墅很快就要被封鎖,兩個女兒一個靠不上,為什麼要如此對待她。
一向順風順水的日子終究遇到了挫折。
言婼他們沒有太多的停留就趕回彆墅了,等到家了才鬆口氣。
凃寒全程聽完言晴罵她的那些話,知道她的遭遇對她有些改觀,原來對方也是沒有父母的人,跟他不一樣的是,對方還是被親身父母拋棄,養父母也不見得多好,這麼一對比,自己還算幸福。
門一關緊,言婼也泄氣坐在沙發上,什麼昂貴的禮服根本不在意,坐下之後歎了好長的氣。
凃厲之前在外麵一直沒有聽到裡麵的信息,自然不太理解活躍的人怎麼忽然這麼唉聲歎氣的,凃寒見狀拉了下他的衣袖,在他耳邊解釋了一切。
皺起的眉頭展示了他的心情,他也沒想到這裡麵還有那麼複雜,幾步上前坐在言婼的方便,他開口道:“需要去找找你的親生父母嗎?”
言婼靠著沙發,宛如鹹魚一般,無所謂地擺擺手,“找他們乾什麼,讓他們因為遺棄罪蹲大牢?”
這還是係統在這邊絮絮叨叨說的,若非有這家夥打岔,她又要陷入前世的傷心了,終歸是換個人生,不應當為了以前的日子而忽視現在。
想到這,她蹦了起來,臉上也充滿著生氣,不再幽怨,“對了,最近言家那邊怎麼樣了?我怎麼有兩天沒有接到他們的電話了?”
這麼快速的變化讓凃厲差點沒反應過來,他想了想,才跟言婼解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之前我讓人舉報了言家公司的賬務,稽查的時候他們已經無力挽回,前兩天咳咳……”凃厲忽然止住話頭,再想著要不要告訴她言家那邊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