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

我沒記錯的話，《雲月殘》裡麵的發誓是有法力約束的，就是說，違背了的話，一定會被誓言反噬。

“呃，哈哈哈，寶，我們用新的方法約定吧。”

“什麼？”

“發誓太俗套了，我們拉鉤，誰不遵守誰是狗。”

“好。”

慶幸，老實徒弟還是這麼好忽悠。

我笑眯眯地伸出小拇指，漁歌的目光從我的臉上轉移到手指，也學著我的模樣將小拇指伸出來，輕輕勾繞到我的指頭上。

我晃晃手指頭，“這樣就是約定了，放心，隻要你問，師父絕不隱瞞不欺騙。”

“嗯！”

好似得到了什麼天大的賞賜，少年俊美的麵龐綻放出靦腆地笑容。

不過漁歌還是沒有讓我和九方星同乘一匹馬，我倆換了坐騎，他摟著昏厥的一號前夫騎小黑馬，我則是騎營養不良的小白。

飛上天後，我就像護航的飛機那樣，始終跟在他倆身旁。

我看著帥徒弟摟著帥前夫的畫麵，怎麼說呢，我的翅膀們非常賞心悅目，於是我拿出手機拍了一張。

捕捉到我的鏡頭，漁歌居然還對著我比出剪刀手。而就在他鬆開雙手的瞬間，靠在他懷裡的九方星沒有了支撐，居然從漁歌的身前掉落！

“掉掉掉！”

我看到鏡頭裡從馬背上掉下去的九方星，一著急舌頭打結，本就是重傷，再摔一次，會不會直接摔死啊！

這可是高空墜落！

憨憨漁歌反應慢半拍，他也是嚇得眼珠子顫動，連忙驅馬往下衝。

好在漁歌及時接住了對方，沒有讓星星二次墜落。接住人以後，徒弟有些害怕地飛到我身旁，低聲道。

“對不起師父，我差點摔死他。”

我看得出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之前有那麼多機會欺負對方，他都沒有搞。

“沒事沒事，接住就好，也怪師父忽然給你拍照。”

“師父沒怪我麼？”

我摸著自己身下的白馬鬃毛，柔和地說，“記住教訓下次彆犯，你又不是故意的。走吧，我們去下一個石頭鎮休息，第二天再趕路。”

“嗯，不過師父，石頭鎮我們已經路過了。”

“啊？那、下一個地方是哪裡？”

“有一個河口小村莊，去嗎？”

“去，畢竟我們的馬兒也要休息，要好好對待它倆。”

“師父，我忽然有個感覺。”

“說。”

“此時在你的心裡，好像九方星還沒有天馬重要。”

“……”

噓，瞎說什麼大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