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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秋睡的極好,直到日上三竿才起,簡單的吃過早餐後,打開門忽然被閃了一下眼睛,緩過神來之後,瞬間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到了。
“金子,全部都是金子!”
南知秋傻眼了,他正踩在金山上,這一刻,簡直就是在做夢!
不敢相信地掐了一下肉,感覺到痛,這才終於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一刻,南知秋兩隻眼睛都亮了起來,連忙轉動幾下戒指,不一會兒就將金山搬空。
喜滋滋地帶著金子剛離開這個房間,周圍忽然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警報聲,南知秋嚇了一跳,轉身趕緊跑。
“老大,金庫失竊,趕緊抓人!”
“媽的,哪個雜碎敢動老子的東西,腦袋給他剁了!”盜賊頭子聽見這個消息,正吃著的肉瞬間不香了,環視了一圈,拿起一把大刀帶著人衝了出去。
整個山寨的人一窩蜂的到處亂竄,南知秋躲在暗處看了一眼,隻覺得心慌慌,還是頭一次見著這樣的場麵。
眼看著人越來越多,南知秋慌不擇路地跑進一個密室,剛進來就聞見一股極其濃重的血腥味,眉頭頓時一皺,極力忍住嘔吐的欲望徑直往裡走。
密室初極狹,而後豁朗開朗,這裡麵濕氣重,血腥味蓋過了這裡原本的黴味。
南知秋用術法照亮這裡,看了周圍一眼,後知後覺地發現這裡是個囚室。
著眼望去,這裡關押了幾個士兵,南知秋看著他們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甚至就連外麵那麼大動靜都沒能驚擾到他們,隻覺得滿腔的熱血一股腦的席卷上頭。
那些盜賊遠比他預想的還要可怕。
“竟敢私自禁錮這些士兵,難道就不怕事情暴露引起戰爭嗎?”
走上前檢查了一下,南知秋眉頭皺緊,神情複雜地看著他們,剛想用高等術法,卻在伸手的那一刻頓住了。
過了一會,輕聲說,“算了,人各有命。”
雖然很可憐這些士兵,但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隻是萍水相逢,歸根結底,南知秋最愛的還是自己,想著,剛準備離開這裡,身後忽然響起一道微弱的聲音。
“救救,將軍……”
聽見這聲音,南知秋十分詫異地回頭,心想應該是剛才的治愈術起到了一點效果。
聞言,南知秋泄氣般地歎了聲氣,“算了,還是去看看吧。”
心裡有了主意,立刻折返繼續往前走,邊走邊輕聲喊,“將軍?”
“將軍,要是還活著就給個聲。”
話音落下一會兒,南知秋終於聽見了從裡麵傳來的細微響動,立刻加快腳步,走到儘頭,發現一個身量極高的男人被拷在牆上。
長發遮住了他大半張臉,漸走近,南知秋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男人身形高大,並且骨架十分碩大,一看就非常的威猛,眼下的他猶如一頭困獸,新傷添舊傷,看著十分觸目驚心 ,氣息微弱到隨時都可能撐不住。
南知秋感覺自己已經足夠高大偉岸,但在這人麵前還是足足矮了兩個頭,就跟座山一樣。
收斂思緒,心中悻悻,嘗試用治愈術看看,結果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南知秋看的有些瞠目結舌,“嘖嘖,這恢複能力真可怕。”
簡單的處理完外麵的傷口,南知秋感知到他的氣息逐漸變得平緩,剛收手,就聽見他輕聲說,“你不是這裡的人,快走。”
南知秋聽著十分意外,“你現在都這樣了,還有空擔心我,看來傷的還不夠重。”
將軍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層黑布,看不清眼前人,隻能用鼻子嗅,仔細聞他身上的味道。
正入神,耳邊忽然響起幾道啪嗒聲,將軍瞬間回神,身體陣陣發軟控製不住倒下,卻唐突地落入一個略微瘦弱的懷抱當中。
這下對方身上的味道變得愈發濃烈,將軍覺得好聞,下意識地用力吸了幾口。
南知秋把他背在身上,邊走邊說,“你的那些部將已經沒救了,我先帶你離開這裡,放心,我絕對可以治好你。”
將軍輕聲道:“你是誰派來的?叫什麼名字?”
“彆問了,我可不想被你記掛上,我生來就對將軍將領什麼的有一種天然濾鏡,就當是做好人好事了。”
將軍聽見這話識相的閉上嘴不再問,隻是更加用力聞他身上的味道。
南知秋的脖子被他弄的有點兒癢,不舒服的動了動,“我們都是男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將軍直言,“畢竟是恩人,等我們分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麵,隻能多吸幾口好記住。”
南知秋非常無語,“你真變態!”
將軍聞言不置於否。